同樣如此繁華,可內地裡,已經收斂了不少。
英王謀反,畢竟給這些人,或多或少的,帶來了一些影響。
挑了一個,名為“青羽閣”的花船登上,花千葉一身標誌性的紅衣,立刻迎來了好些驚豔的目光。
如此風流倜儻一人,俊眉雅目,卓逸風情,自是這些風塵女子,趨之若鶩的爭搶目標。
哪怕是不付嫖資,也得爭著搶著撲著上的吧?
自古美人愛英雄,誰家不愛少年郎?
當然了,以楚雅兒這一身的男裝扮相,也是一道風景。
“喲!瞧你這行情還不錯。”
尋了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又婉言謝絕了幾個,主動要求貼身服務的美麗花娘,楚雅兒喚了一壺茶,坐了下來。
她似笑非笑一雙眼睛,特別的明亮,有神采。
裝了好幾個月的傻子,現如今終於能放鬆,她不想錯過。
“你吧,這該是有多麼的嫌棄我?我行情好,你就高興嗎?”
隨意打發了幾個上前勾搭的鶯鶯燕燕,花千葉眼底噙著一抹笑,似是而非,看不出是喜是怒。
不過,楚雅兒覺得,他這是不高興了。
“行了行了,你要不喜歡,就跟我坐下喝茶。”
行雲流水般,親自斟一杯茶,楚雅兒笑著調侃,“我就隨便說說,你還挺認真的。”
放下茶壺,美目四瞟,這船果然很高調,很華麗,船上的人,不論是花娘,還是學子士子,都特別的人中龍鳳。
“丫頭,茶不錯。”
坐到美人兒對面,花千葉一雙眼睛笑得彎彎,似乎剛才的不高興,只是楚雅兒的眼花而已。
楚雅兒抿抿唇,沒有去回答這個問題。
在她看來,一個花樓老闆,親自上花船考察還不算,還要再誇一句人家的茶好喝,花千葉,你這該是多麼的沒節操?
輕輕為自己再斟一杯茶,潺潺流水的聲音,極期的賞心悅耳。花千葉也沒有再說話,他愜意的閉了眼,享受這難得的輕閒。
“花千葉,你打算怎麼做?”
突然的,楚雅兒開口,問了這樣一句話,花千葉詫異,“怎麼這麼問?”
“我還能怎麼問?太子打擊摘星樓,已經到了全方面無死角的地步,你覺得,你這摘星樓,還能再開嗎?”
這幾個月中,她一直裝傻,卻不是真傻。
當下朝局如何,她還是多少能分辯一些出來。
“美人兒這是在關心我嗎?”
他指節修長,特別優雅卓然,輕然抿唇,品嚐指間的茶香,明明一個不擇手段的花樓幕後,卻偏偏恣意高貴的像是名流貴公子。
渾身散發著致命的味道,勾著不知多少女人的眼睛,往這邊看。
無端的就讓楚雅兒,覺得很不自在。
“低調一些好不好?”
再一次提醒,她著實無語。
像他這麼風騷的人,就應該老老實實呆在他的摘星樓,少出來這麼招眼的晃盪。
連帶著,她都變成了矚目的中心。
花千葉笑得春風燦爛,不置一詞。
他真的很高調嗎?
在他看來,低調,是真會死人了。
花千葉狂,自有他狂的資本。
楚雅兒知道他愛唱反調,最近也有些因為她的“病”,而給壓抑得過分了一些,所以這上了花船,就有些肆無忌憚了。
“丫頭,你看,你現在病也好了,腦瓜也清楚了,考慮一下,嫁給我當老婆唄!”
他得瑟一眨眼,風華絕代的臉,隱在正午陽光的背後,便如同拉開了一張特別漂亮的水墨畫。
那樣妖孽的眉眼,特有立體感的或明或暗,楚雅兒抬頭,能數得清他的眼睫毛到底有幾根。
看得久了,便覺得上天,還真是厚待他。
只不過,你這是在求婚的節奏嗎?
楚雅兒臉抽的默了片刻,“一個男人,你長這麼妖幹嗎?”
輕輕一彎唇,她撇開眼,特別清涼的岔了話題,花千葉恨得一磨牙,“死丫頭,你就不能答應我一次嗎?”
都沒敢說,你老爹都答應了,你還在這裡堅持,這要不要小爺去打個報告,上報大將軍告狀去?
就說你女兒,太不地道了,不止裝傻,還特賊溜。
花千葉怨念吐槽,楚雅兒一本正經,“一次就陰溝翻船了,還敢再答應一次?”
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