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地說:“江先生,晚上我就在外邊侍候,有什麼事你可以叫我。”說話時,他有些猥瑣地向我擠了擠眼。
我抬頭掠了他一眼,他這話是話裡有話,應該是說晚上看看我和方帆影如何經過十次以上的床上事。
看樣子他們還是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
我看了方帆影一眼,她垂著眼簾,默不作聲。
我們吃完了飯,阿倫把小餐車推走了。
阿倫一走,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方帆影兩個人。我們兩個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什麼。
房間裡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我站起身開啟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nba的籃球比賽。
直到比賽結束,我們倆一句話也沒說,房間裡的空氣緊繃繃的,好像隨便點一根火柴就會爆炸了似的。
我換了一個播放火爆槍戰片的臺。
一時間房間裡的幾個質量非常好的音箱傳出了劇烈的汽車追逐和槍械對射的聲音。
放下電視遙控器,我走到方帆影的跟前坐下。
她的頭垂得更低了,兩邊的腮紅紅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我輕輕地拉起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冰涼冰涼,全是冷汗。
我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輕輕地擦去了她手掌上的汗。在擦拭的過程中,我和方帆影肌膚相觸,而她的小手柔軟細膩,在我的捏擦之下慢慢地變得溫熱起來。
擦著擦著,我的心中不由得忽而一顫,隨後又是一慌。
我抬眼看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