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地問:“什麼錢?”
于飛燕今天上身穿著一件淡粉色的緊身束腰小衫,胸口緊繃繃的,下身是一條把臀部裹得圓滾誘人的緊身水洗褲,把本來就很曼妙的身材裹得凹凸有致,十分迷人。
她聽我這麼說,把紅潤的嘴巴從吸管上拿下來,“晚上你請大家吃飯的錢呀?”
可能是由於剛才走得太急,她急促的呼吸還沒平復下來,一呼一吸間胸口一對豐滿、挺翹的肉團兒在我眼前微微顫動著。
我有些懵地問:“不是曹總監請客嗎,為什麼要我出錢呀?”
她嘆了口氣,“說是他請客,不過得你掏錢,這是咱們這的規矩,這叫新人殺威棒!每個進公司來的新人都得過這一關。”
我這才明白,剛才那兩個業務員為什麼那麼詭異的笑,敢情是曹作龍請客,我掏錢。
我有些生氣地說:“這不是耍人玩兒嗎?”
一個業務員苦笑,“兄弟,行走江湖,被上司耍不很正常的事兒嗎?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勸你這一次就認了吧,誰叫你是新人呢?我剛來公司的時候也……也這麼讓咱們這位曹大總監‘請’過一次,接下來我兩個月都不得不靠吃泡麵度日。”
吃泡麵度日?
我大概算了一下,營銷部的業務員有十四個,加上曹作龍是十五個人。
十五個人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