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招呼，我們一起出了拘留所，上了衛慧的車。
我坐在後排座，心裡亂糟糟的，思索著如何幫方帆影離開這個地方。
忽然，在前面的衛慧側了一下臉，問我：“江湖，人你已經見到了，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事情。”
我深呼了一口氣，然後說：“衛警察，我認為殺死陳顯的人不是方帆影。”
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何安轉臉問道：“不是她是誰”
“是萬生。”
“萬生，就是你們劇組的那個製片人嗎”
“是的，就是他。”
“他為什麼要殺陳顯”
“因為前些天的一個晚上我們劇組的一些人一起坐著一艘遊艇出海去玩。我們在遊艇上玩捉迷藏時，陳顯無意間撞見了他不該看見的事情。”
很明顯，衛慧和何安兩個人都對我的這句話發生了興趣，何安問：“不該看見的事兒是什麼事兒呀”
“我們出海以後，我親眼看見一艘晚上都不開燈的小艇靠近了我們的那艘遊艇上來兩個人，這兩個人在我們那艘遊艇的一個小艙裡不知密談什麼，當時陳顯正到處找藏身的地方，就鑽進那個小艙裡。”
“那兩個人是什麼樣的人，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是兩個面相很兇的壯漢，他們當時正跟沈浩東和萬生吵著什麼。”
“沈浩東”衛慧轉過臉，問：“當時沈浩東也在場”
“是的，他也在場。”
衛慧和何安兩人表情怪異得對視了一下，何安扭臉看著我又問：“這些事都是你親眼所見”
“是的，親眼所見。當時陳顯從那個小艙出來後人整個都快崩潰了，對了隔了幾天，一天晚上大半夜的，我正要到樓下去買菸，看見陳顯從萬生的房間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