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槍對著我就開槍,一時間我身上中了很多子彈,滿身粘滿了鮮紅的油漆,胸口一陣的劇痛。
我倒退了幾步,尷尬地站在那裡,那個女孩子站起來小孩子似得到禮物似的高興地又蹦又跳,”我贏了,我贏了。”
眾人見女孩子沒事兒,都轟然大笑,然後各自散去。
這女孩子把頭盔一摘,露出一張精緻而清麗的面龐,正是那個沐美琪。
她得意洋洋地用槍管指著我,皺著細長的眉毛,像是很為難地說:”我對你做什麼事好呢”她說話和所有的臺灣女孩子一樣,奶聲奶氣地,嗲味十足,好像嘴裡含著奶嘴說話似的。
我沒好氣地說:”你這是使詐,不算。”
她冷笑了一聲,說:”遊戲規則沒有說不準使詐,而我贏了你,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是我先打中你的”
”是嗎,可是我身上有傷嗎”說著她優雅地轉了個身,把後背給我看,”沒有吧”
她的後背的確沒有中槍後留下的痕跡。
”那你前面”我指了指她胸口的紅漬。
她狡黠地笑,”這是拍槍戰戲用的紅水,是我自己弄的,不是你打得好吧,哈哈哈。”
我陰著臉,不說話。
她看出來我的不服氣,眼睛上下打量著我,”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咱們不妨再比一場。”
”比就比。走,現在就比。”
她伸手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嗲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