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沒來照顧小安妮。我不是說了嗎,你來不來都沒有多大關係,我和小安妮生活得很好,你就不用操心了,好了,我還得畫畫,就不和你聊了。”說著,“砰”地把門關上。
因為正是三伏天,雖說酒店的房間打著空調,我還是覺得很悶,心裡燥燥的。
晚飯後我給喬治打了個電話,“喬治,找個地方喝幾杯呀”
他在電話那頭似乎想了想,然後說:“我帶你去月半俱樂部喝幾杯吧。”
我疑惑地問:“月半俱樂部濱海市好像沒有這傢俱樂部呀”
他很牛氣地說:“這是會員制的俱樂部,當然沒有招牌了,裡面一大票大波美女。”
我笑,“喬治,你混得不賴呀,這我才住了一個月院,你連會員制俱樂部會員卡混上了,那你帶我去見識見識吧。”
喬治開著他的劇組裡的一輛車球載著我來到七七街附近,他七拐八拐一地拐進了一個衚衕裡。
我們倆個下了車,喬治在前面帶路,走進了一間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的牆上亮著幽暗的小燈,四下裡透著影影綽綽的鬼氣。
又走了大約有五分鐘,前面是一個大大的鐵門,門口著著兩個一身腱子內的四個大漢,警惕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喬治掏出一張卡亮了亮,一名大漢看了一眼,替他們拉開大鐵門。
裡面是一段還要往下走的樓梯,下了樓梯之後又是一個有兩名壯漢守著的門,在門外就能聽到裡面吵雜、熱鬧的音樂聲。
喬治又亮了一下卡,一名大漢替他們拉開了鐵門。
等走進鐵門,裡面的世界完全是別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