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許半生,只會是太一派的損失。
於是,許半生也不辯解了,只是平靜的看著虎同方,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不滿,平靜如鏡。
虎同方見許半生突然放棄辯解,又見其如此望著自己,不免有些心虛,竟然有些不敢直視許半生的雙眼。
錢吉此刻又開了口道:“我太一派立派十餘萬年,一直秉承一個公平,許半生你既是自恃天才,認為歷練行走的任務對你而言毫無難度,那麼,從今而後,所有的歷練任務,你需倍半放算完成。”
虎同方也及時的反應過來,道:“如此甚妙,爾等不過煉氣期外門弟子,這歷練行走也只是極低的難度,其他人都能兢兢業業如履薄冰,你許半生卻有輕慢之心。既是如此,那你的任務從今而後便升級難度,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若是予你其他的懲罰,恐怕你心中不服。現在,許半生你可還有話說?”
許半生眨了眨眼,似乎對虎、錢二人的奇怪舉止有了幾分明悟,提高歷練任務的難度,而且是針對自己一個人的,這既可以說是懲罰,也可以說是特意磨練。
以目前所經歷的任務的難度來看,今後任務難度增加個半倍,就算是無法輕鬆完成,也應該足以應付才是。
許半生點了點頭,道:“弟子不敢不從。”
虎同方這才撇頭看了錢吉一眼,見錢吉微微頷首,他便冷哼一聲,一揮衣袖,飛舟之中頓時罡風再起,五人急忙運功抵抗。
泛東流和牛凳盡皆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許半生,心裡雖覺奇怪,卻也並未多想。
可是刀狂卻是神思急轉,他一邊運功抵抗著凜冽的罡風,一邊開口說道:“兩位前輩,刀狂有話說。”
虎同方和錢吉同時投來目光,錢吉道:“你又有什麼事?”
刀狂道:“弟子五人同來行走,歷練任務也是一人失敗則所有人都一起失敗,兩位前輩懲戒許半生弟子不敢多言,可許半生的任務加至倍半,如若他無力完成,豈不是要拖累我們其餘四人?還請二位前輩深思。”
虎同方和錢吉對視了一眼,法力微微波動,顯然是在傳音商量。
稍後,錢吉又道:“刀狂所言倒是也有幾分道理,那麼,許半生今後的歷練任務成敗,不影響整體成敗,依舊計入排名。爾等四人無需擔心被其拖累。”
刀狂聽罷心喜,再不多言。
虎同方道:“許半生,你可聽清楚了,今後你的歷練任務雖然依舊計算排名,可成敗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此前你們已經有一個失敗的任務,你今後若是再有兩次任務失敗,你就將提前結束你的歷練行走,到時候休怪我趕你回山。”
許半生道:“弟子遵命,如此弟子也便無需擔心拖累四位師兄了。”
“哼!”虎同方冷哼一聲,和錢吉轉身走入房間之中。
罡風依舊,吹打在身上猶如刀割一般,其間隱約出現金鐵交鳴之聲,讓人心悸。
從前許半生只有煉氣二重天的時候,陳元亮都向來是第一個回去房間的,此刻就更加如此。
緊接著,刀狂也支撐不住,起身離開。
只剩下三人之後,牛凳急忙小聲對許半生說:“你怎麼就把他倆給得罪了?突然這麼針對你,好似不妙啊。”
泛東流瞪了牛凳一眼,低聲快速道:“凳子你休要胡說,二位前輩定然有他們的考慮。”只是說這話的時候,同時也對許半生擠了擠眼睛,表示這話只是為防被虎、錢二人聽去,他心裡其實是跟牛凳一樣的想法。
許半生苦笑搖頭,道:“就當是一種磨練吧,這事兒得分兩個方面,難度是增加了,可歷練也等於增加了。實在完成不了只能怨自己實力不濟,可若是完成了,我的收穫也將倍半於你們。這也算是好事吧。”
泛東流和牛凳盡皆無語,事已至此,似乎也的確只能這樣想了。
而此刻,在飛舟之內的某間屋中,錢吉卻是微微一笑,傳音給虎同方道:“這小子還算不錯,雖不明就裡,可凡事還算多了幾分思度。”
虎同方也點點頭,同樣傳音道:“能看出此間利弊,權衡之下,倒也不負我二人苦心孤詣。這小子,也太滑溜了,剛才我差點兒就露了馬腳。”
錢吉哈哈一笑,傳音道:“若是我被他那樣一說,只怕也會亂些方寸。好在當時你主導我旁觀,總算是讓我找到切入點。”
虎同方知道錢吉這是在安慰自己,苦笑傳音道:“師門這次真是給咱倆出了個難題啊,給這小子加任務已經如此,今後若是他勉強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