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足以令其橫掃一切煉氣期的普通靈根。
許半生目前雖比道體還差了少許,可他真氣的豐沛,卻是許多築基都無法比擬的。只要許半生耐心足夠,扛得住對手的衝擊,耗也能耗死對方。
而且這半年來,許半生在玄武大殿裡雖然沒參悟到什麼有效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在對這個世界進行寬泛的瞭解,可他五次進入紫光崖,十五天的修煉可是沒有浪費半點。這足以抵上許多人一兩年甚至更多的苦修了。
看似許半生只是個剛加入太一派的新人,可實際上,他有足夠的把握,至少牛凳和泛東流都不是他的對手。
目前的三人之中,若說有人能夠與項上居這個煉氣七重天的人對抗,唯有許半生而已。
在許半生看來,今日泛東流和牛凳都是被自己牽連了,是自己想要借仇魂立威,導致仇魂連他二人都恨上了,才會有項上居的出現。雖說他與牛凳二人早有嫌隙,可終究是因許半生而起。
而且,許半生相信,只要自己撐住一小段時間,不敗便可,等到封於興到了之後,困局自解。而真要是牛凳跟項上居動起手來,他未必撐得到封於興到來之時。
同時,許半生也真的有些躍躍欲試,他想借項上居試試手,看看如今自己真實的戰力到了什麼地步,這也方便他今後以此作為參考,免得對敵之時不知上下。
牛凳見許半生已經成功的吸引了項上居的怒火,不由大急,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項上居之所以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有人通風報信。而那個人,九成是仇魂。許半生站出來,就表明他想到了這事可能是由他而起。可是,牛凳又怎麼可能讓許半生去跟項上居交手?自己都不可能是項上居的對手,許半生就更加不可能是。不管許半生怎麼想,也不管今日項上居如何找到自己,牛凳都認為,真正的前因還是自己當初惹下的禍根。許半生和仇魂,只不過是個誘機罷了。
急忙繞過許半生,牛凳又將許半生擋在身後,他指著項上居,道:“難怪你敢來找我麻煩,原來是最近吃了大補丸修為增長了,好,我就來看看你的實力是不是隨著你的修為一併增長的這麼快。”
同時,回過頭,衝著許半生擠了擠眼睛,示意他不可衝動,項上居的實力絕非許半生能夠抗衡。
此外,牛凳也再度打量項上居幾眼,心道這才幾年時間?自己不過從四重天到五重天,可這小子竟然七重天了,吃了什麼東西能讓他修為如此猛增?
“哈哈哈,這是表演同門情誼麼?也別說我欺負你們,你們太一派就是不成器,我聽說你們太一派已經好些年都沒有人進入內門了吧?現在外門最強的竟然只是個煉氣六重天?”
倒不是說太一派的外門真的就只有煉氣六重天最高,只是有幾個甚至已經達到築基的,年紀都太大了,進入內門也沒什麼潛力可挖,而且,即便是到了築基,也是要完成一定的考核才能進入內門的,太一派現在的確有些尷尬,幾年時間了,都沒有能夠成功透過考核進入內門的弟子,這也並非什麼秘密,附近的門派都有所耳聞。
“這樣吧,今日我便讓你們三人聯手,也好叫你們明白,天才和廢柴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項上居口出狂言,但卻更顯出他的把握,他斷然是不可能冒險的,關鍵是這險冒得一點兒都不值得,完全就是私人恩怨,真要是沒把握一挑三,被牛凳三人殺了,他也是自找。至少在這件事上,血鴉島是絕對不可能找到太一派任何麻煩的。而兩派之間反正是互相不對付,也不怕再多點兒恩怨。
牛凳不傻,他當然知道項上居敢這麼說,定然是有所憑恃。修為只是一方面,他今日出現在此,顯然是早已做好準備,鬧不好他手裡有什麼神兵利器,就是準備好了對付牛凳和泛東流的。現在雖然多了一個許半生,可煉氣二重天,對上一個煉氣後期,還真是多了就跟沒多一樣。煉氣期這種層次,手裡要是有件法寶,別說三個人,就算是再多一倍,恐怕也不在話下。
一時間,牛凳倒是有些不敢答應了。
他自己不怕,無非重傷而已,項上居總還不敢真的殺了他。可為此讓泛東流和許半生都受到牽連,這是牛凳所不願的。
“少廢話,老子用的著你讓麼?煉氣後期又怎樣?今日爺爺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太一派的實力。我們集市外見!”
為今之計,牛凳也只能儘可能把泛東流和許半生撇開了。
許半生剛想開口,卻見泛東流似有話要說,便等著看看泛東流準備如何。
泛東流道:“看來今日一戰是不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