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狀況,那爛陀寺和劍氣宗都表示愛莫能助,許半生也唯有等待某個機緣的到來。
離開了閉關的次元洞天,許半生回到了太元峰頂自己的住處,已經成為太元一脈門主的莊昕,在得知了許半生出關之後,還特意過來打了個招呼。
雖然許半生依舊稱呼莊昕為大師兄,可莊昕卻不敢坦然受之,不光在太元一脈,在整個太一派,許半生的地位都很超然。
閒聊了幾句,外邊終於有弟子來報,有人在山門之外求見許半生。
“求見半生?”莊昕覺得有些奇怪,這兩年多的時間,前來太一派拜訪或者乾脆就是串門的修仙者數不勝數,但通常也只是說來拜會一番,直接說要求見許半生的,還是從未有過。
對此,許半生早有感應,便問:“來的是個什麼人?”
那弟子答道:“那人打扮很奇怪,雖也是法袍,但明顯和我們所穿的不同,頭臉整個蒙在帽子之中。弟子問他是何門何派,他也不說,只說是師叔的故人,姓溫,還說只要一說師叔就會知道。不過此人倒是安分的很,跟弟子說完之後就靜靜的呆在山門之外等候。”
許半生聽了微微一愣,腦中瞬間浮現出一個形象。
原以為是天工開,但看到這名弟子前來通秉,就已經知道並非天工開了,否則,天工開只需報上自己的名字,只怕就會引起整個大青山的震動。即便是天工開不想興師動眾,肯定也不會一個人前來,天晴是必然會跟著的。
當通秉的弟子說起那人的形象,許半生就已經心裡有些古怪了,再聽到那人自報姓溫,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