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並無過錯,即便是有,只怕掌教及五脈門主不事親臨,也無人能綁他。”言罷,他又轉身望向段江州,道:“弟子惶惑,不知總管事前輩為何將弟子五花大綁?”
饒是仇魂的反應已經很快了,可是段江州是什麼人?人稱笑面虎,實際上卻是滿肚子都是賬本,見過的風雨只怕比仇魂聽說過的都要多,又豈會被仇魂如此姿態給騙了?
不過既然仇魂曉得厲害,至少也能讓魏謙的對質無有實據,段江州還是樂見其成的。
一揮手,便鬆了仇魂的綁,段江州道:“你可認識這些人?”
仇魂趕忙躬身答道:“弟子不認識,不過和這位秦道兄,倒是有一面之緣。前些日子,弟子心中苦悶,便去集市之中飲酒排遣。酒醉之後,恣意了些,當晚留宿在了集市之中。卻不想花光了身上的靈石,被人趕了出來。弟子一時失態,叫罵不斷,這位秦道兄乃是集市的守衛,當時卻是替弟子解了個圍。然後秦道兄說是見弟子胸中苦悶,願意請弟子飲酒,弟子便與秦道兄吃了頓酒。除了知道秦道兄的名諱以及是集市守衛的身份之外,其餘也是一無所知。”
段江州暗自點頭,心道這個仇魂這說的應當是實話,不過其中詳盡語焉不詳,顯然是想避重就輕。
“好了,既是如此,原委已然清楚,魏道友,你們繼續對質吧。”段江州明白,仇魂定然不敢亂說,今日這魏謙,是很難捉住許半生真正的把柄。只要許半生拒不承認,審判所也不好過於偏頗。
魏謙冷哼了一聲,看著秦澤濤,示意他繼續。
秦澤濤也知道仇魂肯定是不會像那日那般的,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