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很長時間,知道受害人什麼時候單獨一個人在家。
因為確定受害人絕對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所以他犯案的時候肯定沒有隱藏長相,而且從他後來把受害人的眼睛粘地大開也可以看出來這一點,因為他要受害人看著自己。”
elle不慌不忙地分析道,而聽完了她的話之後,那個警察心裡也不得不承認elle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卻並不想那麼輕易承認自己的錯誤。
他可以承認自己輸給了一個fbi,卻不願意承認自己輸給了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
“那只是你們的猜測而已,畢竟沒有人見過嫌疑人,所以我們根本就不敢肯定嫌疑人是否有戴滑雪面罩。”
雖然bau的所有人都知道elle說的很正確,因為對於unsub,他們才側寫也是這樣的。
但是,他們的側寫更偏重於心理和行為學理論,在有人要他們拿出物證的時候,他們還真是束手無策。
尤其是reid,他歉意地望著慈郎,很為自己此時此刻的無能而自責,尤其是在慈郎的面前表現出自己如此無能的一面更是讓他心底很是沮喪。
第一次親眼見到自己處理案件就碰到這種情況,慈郎會不會認為自己很沒有用?
reid的心裡忐忑極了,他一點都不想讓自己最好的朋友覺得自己是個弱者。
慈郎抬手拍了拍reid的肩膀,對於自己這個好朋友習慣性的自卑總是很無奈。
想想單比智商的話,reid和跡部誰高誰低還不一定,可是看看跡部那囂張自戀地好像所有人都應該匍匐在他腳下的樣子,再看看reid連和女生說話都會臉紅……
唉,難道真的是生長環境決定的?還是天生的性格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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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慈郎終於第一次正眼看了那個警察一眼,面無表情地道: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tommy殺手在犯案的時候是否戴著面罩,但是所有的受害人都沒有受到侵犯吧?”
至於是哪種侵犯,即使慈郎沒有說清楚,在場的眾人也明白他的意思。
慈郎看向reid,在reid點頭之後繼續道: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