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稱不上和善。
“那就走吧,反正你的指環已經到手,接下來沒有你什麼事了。”
說著,慈郎很乾脆地直接轉身向校門口的方向走去,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操場地上還有很多地雷,周圍還立著不少感應高射炮一樣。
而云雀就更加不會有什麼顧慮了,反正有攻擊過來了直接打回去就是了,他從來不是一個害怕危險的人。
不過,在離開之前,雲雀還是給剛才不知道躲在了什麼地方,竟然在莫斯卡暴走的時候沒受多少傷的切爾貝羅道:
“明天上學的時候我要看到完整無損的並盛中學,否則……”
否則什麼雲雀沒有明說,但是話裡的意思配上他那冰冷的眼神,就算是傻瓜都明白他要表達個什麼意思。
“放心吧,雲雀先生,修整校園是我們切爾貝羅的責任。”
切爾貝羅很嚴肅地點了點頭,雲雀這才滿意地跟著慈郎一起離開了。
慈郎慢慢地走到並盛附近的一個小公園,而云雀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竟然也跟著進來了。
因為時間已晚,公園裡面沒有一個人,只有幾盞路燈在閃爍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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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脫下來。”
走到公園深處,外面就算有人從馬路上走過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時,慈郎突然站定,然後對雲雀道。
因為慈郎的語氣實在是太過於淡定和理所當然,即使心性堅韌如雲雀,也不禁呆了呆。
——脫褲子?
雲雀看著慈郎的眼神很是怪異,他已經想不起來到底有多少年沒有人對自己提出這個要求了,似乎從能夠記事和行動的幼兒時期開始,就沒有人能夠在他不同意的情況下脫下他的褲子。
如果說出這句話的人不是芥川慈郎的話,雲雀很確定,自己絕對會一拐揮過去,直接咬殺完事!
“你腿上的傷還沒好,難道你要去醫院治療嗎?還是想就這麼放著讓它自己長好?”
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