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這是在關心我嗎?
慈郎偏頭看了眼手冢,心底一陣驚訝,實際上他已經察覺到了,手冢對自己似乎比想象中要熱情不少。
——原來哥哥在青學的時候在學弟中很有威望嗎?以至於已經畢業了,對於自己這個學長的弟弟,手冢也給予那麼大的關心嗎?
恍然間,慈郎好像找到了手冢對自己好的理由,殊不知,他實在是想得太多了!
芥川明哲在青學,絕對沒有那麼大的威望!
能夠讓手冢這麼上心,完全是慈郎自己實力和魅力的體現!
身為道場的主人,手冢國一自然有自己單獨的訓練場,而他讓手冢帶慈郎過去的,也正是那個獨立訓練場。
當兩人進去的時候,手冢國一已經在裡面了。
身為初學者,手冢國一自然不會直接教慈郎什麼厲害的招式,而是讓他做一些基礎訓練,再根據他的進度來制定訓練計劃。
然而,本來因為慈郎堅定的心性而收下他的手冢國一,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就經歷了驚訝、震驚、麻木,然後到狂喜的心理歷程。
這……眼前的少年真的是初學者嗎?
手冢國一發現,自己教給這個少年的每個動作,他都能一次就做得非常標準,即使他慢慢加大難度仍然如此。
後來,手冢國一嘗試著把絞技、固技、關節技、揹負投、外刈、內刈、掃腰、大要腰、體落、巴投、外捲入、內股等柔道的基本招式一一向慈郎示範,卻赫然發現他全都照著做了出來,而且似模似樣的。
自己這是……碰到一個柔道天才了嗎?
手冢國一性格那麼穩重的一個人,此時此刻卻有點激動了,望著慈郎的眼神就像見到了金元寶的守財奴一樣,閃閃發光!
手冢發誓,他從來沒有從那個表情比自己還少的爺爺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
說實話,當見到慈郎的入神進步後,手冢心底的震驚絕對不比自己的爺爺淺,甚至更深。
從小被爺爺教授柔道,手冢非常清楚想要練出點成績有多難,就算是他自己,也僅僅是黑帶罷了。
而看現在場上慈郎的表現,基本招式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全部都掌握了,如今只看實戰水平了。
不知道為什麼,手冢有種直覺,雖然慈郎今天才剛剛接觸柔道,真正比試的話,自己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雖然這看似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手冢卻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然後,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手冢國一讓他上場,跟慈郎進行一場友誼賽。
很認真地緊了緊腰帶,走上場的手冢表情非常嚴肅,如果被不知道實情的人看到,絕對不會相信他將要對戰的對手竟然會是個才學了柔道不到兩個小時的初學者!
而比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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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週六上午九點過來,現在你可以走了。”
看著道場裡面一橫一豎兩個少年,手冢國一開口道,然後不待兩人說什麼就乾脆地轉身開門出去了,誰也沒有看到,關上門之後,手冢國一眼底那掩飾不住的驚駭和驚喜,還有一抹若有所思。
所有的一切,在最後都化為了一抹堅決:
“這麼有天賦的孩子,既然被自己發現,就絕對不能在自己身上被耽誤了!”
手冢國一對自己說。
慈郎沒有隨時隨地透視偷窺他人**的習慣,所以並不知道門外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他正朝著趴在地上的手冢伸出手,要幫他站起來。
“你真的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柔道嗎,芥川君?”
手冢沒有拒絕慈郎的好意,但是當他忍著身上的痠痛站起來之後,還是忍不住向慈郎問出了這個已經困擾了不少時間的問題。
就在剛才,當手冢的衣領被慈郎抓在手中,一招“體落”按到在地的時候,說實話,手冢的大腦產生了一瞬間的空白。
輸了……
手冢整個心裡面,只剩下這一個詞。
手冢不是沒輸過,也不是輸不起,雖然身上被冠上無數的溢美之詞,但是手冢自己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但是,這並不表示當他被一個學習柔道前後加起來之後兩個小時左右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