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水平如何,就成為決勝的關鍵了。
今天最後一節課之後,基本上全校師生都集中在了昨天舉辦新生開學典禮的那個禮堂裡面,很認真地想要選出心目中合格的學生會成員。
禮堂的前幾排,除了學校的老師之外,就是參見選舉的學生,慈郎、跡部和忍足三人赫然在列。
“你要競選哪個職位,跡部?”
忍足小聲向跡部問道。
在忍足的認知裡,跡部是那種絕對不甘於人下的性格,就算學生會的權利很大,但是身為新生,即使是成功進去了也是新人,上面肯定還有很多人壓著。
跡部能忍受這種事情嗎?
或者說,跡部的詞典裡面有“服從”這個詞嗎?
“當然是學生會會長!”
跡部斜了忍足一眼,很是理所當然地道。
——果然!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跡部的回答是那麼不合常理,忍足的心裡卻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似乎如果跡部說出一個什麼幹事才會真的讓他震驚。
但是……
忍足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今天競選的職位裡面有學生會會長嗎?”
忍足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據我所知,學生會會長可從來沒有選用新生的習慣!”
“啊恩,網球部部長不是也從來沒有新生擔任嗎?”
跡部倒很是自信:
“想要本大爺屈居於那些庸才之下?也要拿出一點本事來吧!”
雖然在和跡部說著話,跡部的注意力卻更多地放在自己另一邊椅子上的少年身上:
“忍足,芥川慈郎他是不是太能睡了?”
跡部終於開始擔心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那麼嗜睡的!
“從早上第一節課到現在,他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了,就算他昨天晚上沒睡覺,睡那麼多也該補足了吧?”
對慈郎,跡部是真的擔心。
“我覺得……”
見到跡部終於產生懷疑了,忍足便向把自己的推測說出來,然而,事實上他的話卻沒有機會說完,因為,上面的主持人已經在報幕,下一個上臺發言的人就是跡部了。
跡部的眼神閃了閃,決定等到演講之後就和忍足好好聊聊,實在不行就送芥川慈郎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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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自然不是傻瓜,不會在提交申請的時候就寫著目標職位是學生會會長,否則,他今天根本就不會有機會站在這裡。
就在下面的學生會核心成員們看著臺上丰神俊秀的跡部,想著也許他們學生會就會注入一股極強的新鮮血液時,跡部一張嘴,就讓所有人臉色大變。
尤其是那個長相還算是清秀的現任學生會會長,更是陰沉著一張臉,望著臺上跡部的眼神裡面已經不僅僅是怒氣了。
只有青山,網球部的前任部長一臉的幸災樂禍,終於有人跟自己一樣受到這個囂張傢伙的挑釁了,自己終於不再是唯一倒黴的那一個了。
這一刻,青山甚至希望跡部能夠成功,然後,自己就有難兄難弟了!
跡部到底說了什麼話讓所有人震驚、學生會會長髮怒、青山幸災樂禍呢?
下面就是跡部上臺後說的第第一句話:
“本大爺的目的由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學生會會長!”
居高臨下望著臺下所有學生,跡部高傲地微揚著下巴,似乎完全沒有自己發言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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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的發言並不長,卻很有激情,讓人聽了之後就覺得熱血沸騰,似乎想要跟隨著跡部的腳步闖蕩天下!
臺下的學生會會長越聽臉色越是難看,尤其是隨著自己身邊發出的騷動聲越來越大、目之所及那些學生眼神越來越亮,學生會會長的心就越沉、心底對跡部的怒氣就越來越深。
一個新生罷了,竟然就來挑戰自己的權威,就算他是跡部家的繼承人又怎麼樣?自己要教會他什麼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