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對我說:“梁哥,她叫樂樂,長得漂亮吧,是湖南的女孩,剛來這上班不久,今天本來請假了,但你來了,我知道你喜歡這種可愛型的,我特地打電話把她叫了回來。”
我點了點頭,讓樂樂坐下來。
這時候那個四川女孩才從廁所出來,一出來倒在沙發直喘氣,半天爬不起來。
我嘆了口氣對李玲說:“你把叫人這個女孩帶走吧,再喝下去她今天非喝死在這裡不可。”
李玲趕快叫了她的一個老鄉過來,扶著她走出去,我把三百塊錢的小費給了她老鄉,讓她轉交。
我知道這些歡場的女孩子也很不容易,喝酒賣笑也只為了生活艱難。
這次也只是給這個女孩一個教訓,以她的性格在這種歡場裡混,遲早要吃大虧。我見過這裡的客人硬灌一個小姐喝了一瓶的洋酒,只因為這個小姐言語不懼得罪這幫人,結果那個小姐差點沒被喝死,整整住了一個星期的院。
我叫李玲重新幫老楊叫了一個小姐後,重開戰局。由於剛才的事,大家都有點興意索然。
我站了起來說:“我們換個新鮮花樣來玩吧。”
我的玩法是,每個小姐值三杯酒,可以轉讓,如果你累積輸了三杯酒,又不想喝酒可以把你的小姐轉讓給別人,當然你也可以直接去搶別人的小姐,但如果你搶不成功,就要直接喝三杯酒。最後誰家收養的小姐最多,就獎勵所有小姐在他臉上印一個唇印,然後拍照留念。
大家轟然叫好,並迫不及待地要開始。
自古以來,男人的價值很多時候體現在對女人的擁有上,就像皇帝老兒,三宮六院也只是個身份的象徵,象徵他是天下最權威的男人。但如果真的每個妃子都要寵幸過去,他估計早就精盡人亡,他要的也只是那種天下擁有女人的滿足。
我的提議喚醒了我們這幫男人骨子裡潛意識的擁有天下女人需求。
這時候,原來喝多了在旁邊睡覺的老莫,一覺醒來,見有這麼的好事,也想來參加,但立即被我們踢回沙發裡,並無恥地把他的女人充了公。
幾輪下來,戰火紛飛,每個人都往死裡地搶女人,最後是酒量最大的老楊,硬是憑著他那二斤二鍋頭的酒量,幾乎搶走所有的小姐,除了我死守住的樂樂,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枉為男人,誰把樂樂搶走了,我就盯著他直到搶回樂樂為止,但為此我也付出沉重的代價,喝得我天旋地轉的。
散場的時候,我們慫恿小姐們把老楊的上衣扒光,把老楊按倒在沙發,然後重新塗上唇膏,在他的臉上,身上留下了無數香唇印。
一時間,可憐的老楊身上像是中了敵人的無數顆子彈,頭髮凌亂,衣冠不整,全身上下,包括他的白色的褲子上都到處是紅紅唇印。
我們估計老楊如果這樣走出大街,走不出一百米就要被警察當瘋子抓進去了。而且這樣就回家他老婆一定把他生吃了。
我打了個電話到旁邊的天倫萬儀大酒店為他定了個房。
然後,老楊也不擦身上的唇印,說是要享受長一點時間的勝利果實,穿上衣服,告別他的三宮六院,只摟著他點的那個女孩,得意洋洋,一步三晃地去酒店開房了。
我叫醒老莫,這時候,他已經比較清醒了,他結完帳後,樂樂送我們下了樓,我抱住樂樂在她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樂樂也在我臉上回親了一口,然後上樓去了。
老莫見我已經東倒西歪了,便不准我開車,由他把我送回了家,而我的車第二天再過來取。
在下車後,上樓前,迷迷糊糊的我居然記得告訴了他,凌聽打電話來的事。
然後三步一搖,七步一晃地回到家,頭倒下筆直地倒在床上,然後像頭死豬一樣地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急促的電話鈴給吵醒了,我沒理它,換個姿勢又睡著了。沒想過這個人還挺執著,不停地打過來。
我伸手摸著了手機,努力把眼睛頂開一條縫,模模糊糊看到是瑤瑤打過來的,我向右側翻過身,按了一下接聽鍵,把整個電話擱在我左邊臉上。
只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瑤瑤的聲音:“懶豬,還沒起床啊,都幾點了啊!”
我用幾乎是夢囈的聲音回答說:“這麼早起床幹嘛?”
瑤瑤在電話那頭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啊。”
我回答說:“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瑤瑤樂得咯咯直笑說:“快起床了,我們之前不是定好了嗎,十點鐘你這個公司TOPSALES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