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換不同的感情總是像每天吃飯一樣地準時,吃完午餐丟掉飯盒走下晚餐,因為我們希望每一頓都是新鮮的。
其實後來我們發現這樣的感情就像手淫,每次結束後,你會發現和上次其實沒有區別,可能還不如上次,可是你又還是會忍不住繼續下去。
當老莫如此認真的對待一個女孩時候,我心裡是又開心又有些傷感:老莫的春天已來了,我的春天又在哪裡。
老莫突然站了起來,堅定地說:“我馬上就要見凌聽。”
月兒開心地說:“好啊,快給凌聽打電話,她今天好像在珠海拍平面廣告。”
第十二章
凌聽接電話了,老莫第一句話就是:“凌聽,我好想你,我要見你,現在就要見你,不然我要發瘋了。”
這句太煽情,太瓊瑤,惹得我有點起雞皮疙瘩,我搖了搖頭,想要說二句風涼話,看見雲水和月兒那邊卻是熱淚盈眶的樣子,我又活生生地把話吞了回去。
凌聽電話那頭半天沒有說話,好象是哭得排山倒海了,我在旁邊都聽得到那頭哭聲,老莫說:“寶貝,別哭啊,你在哪啊,寶貝,我這就去找你。什麼,你在哪,在珠海,好,我現在就來,放心,我會注意安全,親親,我愛你,寶貝……”
我實在忍不住又搖了搖頭,太肉麻了,聽得我一地雞毛。
老莫擰起包,就往外衝,我把錢包給雲水,讓她買單,我也跟著出去。
只見老莫衝到他的紅色MINI前,拉開車門,“噌”地跳了進去,一點火,“轟”地開出停車位,猛一90度右轉,“吱”空氣中頓時留下他急轉輪胎與地面的磨擦聲,他正要“極品飛車”,我在車前面用我弱小的身軀擋住了他,示意他彆著急,先停下。
然後我開啟我的車後廂裡工具包,拿出杜雷絲紀念版超薄浮點三隻套裝,拉開他的車門,給到老莫,握住老莫的手說:“老莫,外面風大雨大,記得帶雨衣啊,這是我珍藏很久的,一直沒捨得用,你們夫妻團圓,聊表點心意。”
老莫拿過套套瞄了一眼,說:“三隻裝,是不是少了點啊。”
我幫他關緊車門,說:“莫兄,對不起,沒有了!根據你的記錄,基本上夠你用二天的了,如果你的庫存有多的話,就將就射在牆上或馬桶上吧。”
老莫不屑地白了我一眼,開動他的MINI,絕塵而去。
這時候,月兒和雲水已經出來了,月兒看到了我遞給老莫一盒東西,好奇地問我是什麼東西。
我做眺望老莫去的方向狀,回答說:“快下雨了,送他們的雨衣。”
雲水抬頭看著月朗星稀的天空,困惑地說:“珠海下雨嗎?”
我很肯定地說:“下!有一段時間沒下了,庫存比較足,應該會下暴雨!”
雲水還是很疑惑地看著我這個“梁半仙”,月兒看著我古怪的表情,想了一下已經大概猜出是什麼了。
她笑著開玩笑罵我說:“老拆真下流。”
我很認真地回答道:“上流是鼻涕,下流才是精華。”
可憐那可愛的雲水到底沒有搞清楚為什麼談論天氣,月兒會罵我下流。
老莫跑路了,不但飯錢得我付,我還得自己去國會樓下取車,真是交友不慎。
月兒和雲水都說和我一起去取車,這讓我決定走路去取車,一來路程不遠,二來有二個美女相陪,多拉風的事,坐車上不就沒人看得到了嘛。
路上,月兒接了個電話說:“老拆,晚上那個完美電子的網路中心主任約我去高爾夫(廣州最火的酒吧之一),你說我去不去呢?”
光美電子?我想起來了,這是個香港企業,做電子配件的,為IPOD、諾基亞手機提供電子元件,生意做得非常大,也是我們的大客戶,我見過那個網路中心主任,是個香港人,叫James,平時接觸感覺還是彬彬有禮的。
這次他們有個IT裝置的採購,金額不小,目前正在選品牌和型號,這時候正是關鍵時候。如果月兒能拿下來,那絕對是很震撼的事,還沒有一個新人能到公司半年內有拿下過這麼大的單子,對月兒的信心和經驗也都很有幫助。
當然我也知道這個狗日的香港人這時候邀請月兒去酒吧不會有什麼好心,生意固然重要,但是月兒的安全更是重要。
不過還好是香港人,香港人也愛玩也好色,但他們素質比較高,一般不太會亂來,如果是臺灣佬和日本鬼子這種禽獸,我是絕對是頭可斷,生意可不做,也不會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