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時下的愛情,有人曾經形象地形容過:一分鐘就可以遇到一個人,一小時就可以喜歡上一個人,一天就可以愛上一個人,但一秒鐘就可以忘記一個人。
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們習慣以“個”為計量單位衡量感情,每每問愛過多少個,而不是愛得有多深。
其實我們這些浪子不是不想愛,只是不敢愛,怕自己愛不長久,更怕愛得長久會受傷害,所以寧願不愛也不想被傷害。
“老莫,不過我現在也有點煩,這樣糾纏不清也確實不是辦法,月兒和雲水現在有時候對我有點愛理不理的……”我重重地吸了一口煙說道。
“長成肉包樣,就別怨被狗咬,就你這樣今天和月兒摟摟抱抱,明天和雲水親親摸摸的,她們能搭理你就不錯了,你就知足了吧!如果我是你老媽,在肚子就把你人道毀滅了,省得你禍害人間,可憐了這兩朵多麼嬌嫩的小花啊。”老莫義憤填膺地朝我直噴口水。
我用右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老莫說的有道理,也許我真是該時候做個選擇了。
回到廣州,我直接送老莫回他們在華港小區的溫暖小窩,並讓老莫有什麼需要幫忙隨時給我電話。
躺在床上,月兒和雲水在腦海裡跑來跑去,有時候蓉蓉和採韻又跳出來,腦袋像一團的漿糊,直到天已發亮,我才暈暈沉沉地淺睡過去。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我經常去東湖棋社找老黃下棋,老黃也很熱心地在教我官子的技巧,在我的棋藝也有了突飛猛進的提高的同時,和老黃的關係也不斷地拉近。
熟悉了之後,老黃還送給了我一把蘇州產的竹骨白紙扇,上面他寫了“不爭”兩個字,這兩個字寫的蒼勁有力但字型短扁,頗有蘇東坡遺風。
老黃的書法師承蘇東坡。蘇東坡的字的特點是“結體短肥,淳古道勁”,同時代的好朋友,也是書法家的黃庭堅曾形象地形容是“石壓蛤蟆”,當然蘇東坡也曾反擊黃庭堅的字是“樹掛長蛇”,這是題外話。老黃的字我看來看去都像是小石頭壓大蛤蟆,看來名家和追隨者還是有質的區別。
我不知道老黃送我“不爭”兩個字有沒有別的含義。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從來沒有和老黃提會展中心的事,一個字都沒有提,我在等時機。在不合適的時間提這件事,那是一件極為愚蠢的事。一個好的銷售必須有這種耐心和捕捉時機的能力。
這段時間,月兒的業務也蒸蒸日上,完美電子的專案基本上已經確定選我們的品牌,James後來也有再邀請月兒去喝酒,月兒在我的同意下也欣然前向,只不過每次都會多帶兩個女孩一起去,這樣進退比較容易,但是也沒有再發生類似上次的事,也許是人多了的緣故,也許是James本是好人,只是那天喝多的緣故。
總而言之James雖然沒有佔到月兒什麼便宜,但卻因此與月兒成為朋友,在月兒的推進下,進而認可了我們公司的產品。
雲水在徐胖子的部門也倍受認可,徐胖子已經基本上把後系統的事全交給了她。
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除了我與月兒,雲水她們倆如菟絲草般,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
第二十二章
從東莞回來後,我一直試圖去理清我與她們之間的感情。我問自己更喜歡誰,結果卻讓我陷入更深的矛盾中。
我像手裡握著媽媽給的五毛錢零花錢的小孩,看著街上好吃的和好玩的,始終下不了決心去買哪個。
我最後放棄這種痛苦的選擇,我深刻地體會到那句話:有時候選擇比不選擇更痛苦。
我暗暗下決心,下輩子一定要努力出生在阿拉伯國家,雖然那樣面板會黑一點,雖然娶的老婆會肥一點,但好歹娶的老婆可以多一點,質量可以用數量來彌補,愛誰就娶回家,如果阿拉伯老爸剛好比較有錢,蓋的房子房間多,那就多娶幾個,閒著也是閒著,那可真是怎一個“爽”字了得。
過了幾天,月兒要我陪他去見一個客戶,是月兒籤的第一張單的那個客戶,給他們的賬期已到,但款他們卻拖著不給,月兒讓我陪她上門去見他們老總,幫她判斷一下。
我上門前做了一下調查,這個公司目前運作還是比較良好。於是我們上門去和他們姓陳的老總聊了一下午,陳總說目前週轉有點困難,但滿口答應一週內給我們全款。
從客戶那出來是下午快六點鐘,這時候廣州已經進入堵車高峰了,我看著月兒有些疲憊的臉,問她下午如果也沒有特別急的事了,帶她去兜兜風,放鬆一下。
月兒開心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