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軟弱的地方。
我嘆了口氣,把浴巾蓋在了臉上,眼前變暗了,雲水的溫柔如同浴巾淡淡的香一樣,卻變得越來越清晰,不停地隨著我的呼吸,進入我的身體,進入我愈發得痛疼的腦袋。
良久,我走出了浴室,看見雲水已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
她見了我,嘴角一揚,眨著大眼睛調皮地說:“雞蛋是不能碰石頭滴,但是可以用來做香噴噴的荷包蛋,來吃自己吧,大雞蛋。”
我坐了下來,看著香噴噴的荷包蛋,神情嚴肅地對雲水說:“能看看你T恤的標籤嗎?”
雲水看我這麼嚴肅,心裡直打鼓,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發現沒有什麼不妥,問道:“怎麼啦?”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天堂製造的”我認真地回答說,“不然怎麼你會像天使一樣又漂亮,又能幹。”
雲水嫣然一笑,雙手撐著臉,看著我說:“老拆,你對每一個女孩都這麼嘴甜嗎?”
我夾起一個荷包蛋,一整個塞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大吃起來,吃完才有空回答她說:“你以為我是劉翔,見什麼都誇(跨)。”
“那月兒呢?”雲水接著問。
我正又夾起一個荷包蛋,手在空中頓時停了一下。
在空中轉了個弧形,我把蛋塞進嘴裡,滿足地吃了起來,又喝了口豆漿,打岔說:“對了,月兒呢,昨晚沒有回來嗎?”
雲水小口地咬了一塊荷包蛋吃,慢慢地嚼著,說:“她昨晚回來了,開始是她和我一起照顧你的,我們還聊了好一會的天,後來實在困,她就回房間睡覺了,今早我也沒有看到她,估計是一早有事出去了,豆漿是她早上買給我們倆的。”
我點了點頭,看著眼前可愛的雲水,想想月兒,不由心裡嘆了一口氣,愛上一個人是幸福,同時愛上二個人就是煩惱了。當然如果愛上三個或者以上的,那個人不是畜生,就是耶穌。
雲水看我在發怔,笑著說:“怎麼啦,在想什麼?”
我微微一笑,繼續胡謅說:“我喝醉了有沒有告訴你,我殺了十個男人,強姦了五個中年婦女,被國際型警追殺的秘密,如果有,吃了荷包蛋,我就要滅口才行了。”
雲水抿住嘴,忍住笑直搖頭說:“老拆,你是個壞男人,但是壞得很可愛,壞得很真實。”
我很感激地握了握雲水的小手說:“雲水,謝謝!有了你這句話,將來當我老了回首往事的時候,就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這樣,在臨終的時候,我就能夠說:”這輩子我無怨無悔了,因為我曾經還麼壞過。“
雲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用手直捶我。
我們又說笑了一會看看了時間已經快9點了,我擔心雲水遲到被徐胖子批評,就說:“雲水,走吧,我們上班去,快九點了。”
雲水一看時間,吐了吐舌頭,趕快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說:“咦,老拆,看不出來,你還這麼積極上進啊。”
我苦著臉搖了搖頭說:“唉,沒辦法,寄人籬下嘛,我這個人啊是豬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永遠只有被醋溜的份,我多想被紅燒一次啊。”
雲水也一臉正色地,雙手搭在我肩上說:“老拆,不要枉自菲薄,是金子總會發光!”
我低著頭嘆著氣,藉機瞄了一眼雲水衣領裡胸前的春光,說:“你才是金子,我只是鏡子。”
雲水學我的口氣奇道:“拆兄,可問何解啊。”
我牽著雲水的小手往門口走,邊走邊回答說:“你是金子總會發光,我是鏡子只會反光。”
第十七章
到了公司,雲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經在公司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我就先找徐胖子嗐扯了一通後,把他繞暈了,估計他暈的程度應該不記得說雲水遲到了,我回位子上了。
我看了一下,月兒不在座位上。
我坐下後,看著我桌面上放著我們五個人的合照,這是有一次我們一塊出去玩的時候照的,我和老莫抱頭蹲在地板上,月兒,雲水,凌聽三個美女舉腳同踹。
看著月兒和雲水陽光下如花的笑靨,不由地嘆了口氣,我的心真有點亂了。
我問了一下其他人,有人告訴我她一早去籤合同了,她跟了一個月的一張50萬的單子終於可以籤合同了。
我替月兒感到開心,這是她的第一張單,剛畢業的新人一個月就能獨立開打下一張不算小的單,這在新人的記錄裡是很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