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三年,他打了5折給我,惹得我立即翻箱倒櫃把家底全掏出來,又厚著臉皮向老媽借了點錢買了它。我喜歡這種大傢伙,不僅在野外馳騁感覺很棒,而且在城市裡泡妞也很拉風,這車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會像它一樣有男人味!在我眼裡,這車除了比較耗油外就沒什麼缺點了。古代俠客是劍如其人,現代人是車如其人。像老莫這種娘娘腔就只配開他的MINICOOPER,而且還是鮮紅色的那種。暈!
從天河北到白雲大道我用了快二個小時,這個時間點車是最多的,天河北路從東到西三四公里的距離,可以讓你開上二,三個小時,計程車司機甚至都不願意在這個時間點到天河北來載客。
用這個時間,說說我自已,我叫梁猜,朋友都叫我老拆,因為我歷來有上屋拆梁的折騰的愛好和本領。老莫叫莫成都,生於一九七八年,我生於一九七九年,我們這一群咬著70年代的尾巴出世的人,怎麼說呢,七十年代的人說我們激進,八十年代的人說我們老土;七十年代的人說我們放蕩,八十年代的人說我們保守。總而言之我們是被拋棄的一代,所以我們要找很多女孩的愛才能修復我們的心靈天生的創傷。
話說回趕往廣外的我,無可奈何慢慢地前行,無數次踩放離合器和掛檔,把我的右手和兩隻腳折磨得夠戧。
好容易趕到廣外的校門口,我老遠看見了老莫的紅色MINI,然後在廣外明亮的燈光下,在社會主義大學高尚的氛圍下,一個猥瑣的精瘦男人,穿著緊身的白襯衫,襯衫上開了三個紐扣,露出了帶幾飄胸毛的雞胸,遠看像貝克漢姆,近看嚇死老母。
只見這個男人斜靠在車門上,很是高雅地抽著一支碩大無比的雪茄,似是對周圍的事物不關心,但我知道他那雙賊精的雙眼已經把一個個從身邊經過漂亮女孩YY(意淫)了N遍。
看來女孩們還沒有出來,我故意驅車擦著他的鼻子尖停了下來。讓霸道在燈光下撒下的陰影,把他的光輝徹底擋住了。
他開始一愣,正要發飆,眼見是我,嘿嘿二聲,就繞過車頭,坐上了副駕位。
“怎麼還沒出來呢?”我點燃了一支菸,習慣地用左手夾著,問道。
“急什麼呢,我也是剛到,沒看我的煙剛燒開嗎。她們馬上下來。”老莫放下車窗正盯著經過的一個美女不放。
“驗過成色沒有啊,不會是恐龍吧?”
“放心,影片過,很清純的一朵花,長得有點像那個誰,對高圓圓,《倚天屠龍記》裡演周止若的那個女孩。”
我不由地吹了下口哨,我偶爾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過這部片子,那個女孩確實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這時候,老莫的電話響了,老莫看了一眼,立即用很溫柔的聲音說:“在門口等你們呢,再不來花兒都謝了,門口紅色的MINI。”
老莫接完電話,急急跳下了車,邊跳邊說:“快把你的卡車開旁邊去,擋住了我的車,別人都找不到我了!”
我搖搖頭,就把車開到角落,因為困的緣故,眼睛有點累,於是我又點著了一支三五提神。
很快一大幫女孩從校門飄出來,我看見老莫屁屁顛屁顛地迎了上去,然後有幾個女孩坐進了他的車,老莫又把幾個女孩引到我車邊,我掃了一眼,心想廣外果然土地肥沃啊,長出來的盡是鮮花。
她們陸續上了車,因為霸道的車身比較高,老莫還體貼扶了她們上車。
這是老莫的泡妞的絕招,把自己定位成溫柔體貼的,身上帶有無數傷痕的成熟男人,不過那些傷痕絕大部份僅限生存在老莫文學語言裡。
坐副駕位的大眼睛女孩,大大方方主動伸手說:“你好!”
我心裡再次讚歎廣外的教學水平,把這些學生素質教育得這麼高,這麼落落大方。
於是我也趕快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說:“終於把黨組織給盼來了,我們在外面快長成望夫石。”
女孩們都笑了起,聲音宛如銀鈴,惹得我真有點心猿意馬的。
我還是穩當地把車開了出來,開往奧運體育館旁邊的野味店。那是一個露天的吃野味的地方,有大雁,斑鳩等野味,有時候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合法渠道來的天鵝,廣東人這方面是全國聞名,天上除了飛機,地上除了坦克,其他都可以大快朵頤。這裡作的菜味道很不錯,最主要是比較安靜,特別適合和女孩當然也適合和女孩們談些心事。
一場晚餐下來,老莫用溫柔死鎖住那長得像高圓圓叫凌聽的女孩,那女孩很漂亮很活潑,和我們無拘無束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