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測試,一邊看一邊樂不可支地給老莫打電話。
月兒選擇的是橋,嗯,這麼中庸,不像她的外表和言談那樣有個性,老莫的聽聽妹妹選擇的是踩鱷魚背,這讓我很是為老莫將來的身體狀況擔憂。但老莫對我的擔憂很是不屑,並由此直接懷疑我做人的品質問題。另外一個瘦瘦弱弱,外表很文靜很斯文的叫蔡潔的女孩,選得更是讓我大跌眼鏡,因為她選了用蛇尾巴蕩過去。不知道哪個部門的頭會選了她,我到時一定送皮鞭一條和蠟燭一打給這位兄臺,以便不時之需。
按原計劃,我在用人申請表上填寫了凌聽的名字,準備週一上班就遞給人力資源部門,完成招人手續。月兒和雲水肯定是開市就封漲停的績優股,所以也不用我擔心她們的去處。而從工作的角度來看,我內心裡是認為月兒更適合,她的親和力和反應能力都在凌聽之上,這是一個真正的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女孩。
原來,我還痛恨健哥給我這個招人的任務,現在我開始痛恨健哥這麼沒本事,只爭取到了一個用人名額!
老莫很快把訊息傳遞給了他的聽聽妹妹,並約好了晚上一起去體育中心的CATWALK泡吧,當然也叫上了月兒和雲水和她們宿舍另外二個女孩,而我也叫上了健哥。
我和健哥經常一起在外面蒲(廣州方言,玩的意思),這樣君臣一心,我遲到啊,曠工啊,他也就不好意思說我了。
CATWALK是新開的一間酒吧,音樂和氣氛都不錯,廣州以前有四大酒吧之稱的高爾夫,新冶,BABYFACE,F4,都是我們常去蒲的地方,後來F4倒閉了,其他三個地方也玩膩了,我們就開始轉戰CATWALK。
我們9點半左右到了酒吧,定的是188號卡座,是二樓正中間的包卡,既可看到下面的表演和美女,又能自己人在玩不受別人打擾。
我們叫了二瓶芝華士和二打綠茶。據我所知,老外喝酒是從來不兌什麼飲料的,喝洋酒兌飲料也只有中國人想得出來,什麼芝華士兌綠茶啊,芝華士兌可樂啊,傑克丹利兌蘇打水,黑排兌紅茶,伏特加兌番石榴汁啊,千奇百怪,各式各樣,但兌後的酒確實比較容易入口,而且又能在沒有菜配的情況下,喝得比較長時間,可能這是洋酒兌飲料會在全中國風靡的原因。
酒過三巡,藉著酒勁,憑著老莫的柔情的凌厲攻勢,他和凌聽的關係很快就進入狀態了,一開始還只是摟摟腰,一起玩骰子,後來乾脆就躲在角落裡狂啃起來了。
而我們其他人在一起玩7,8,9的遊戲,我們輪著扔兩個骰子,如果扔到7,則加酒但不用喝酒,如果扔到8就喝一半的酒,並加酒重扔;如果你倒黴扔到9就喝完所有的酒,並加酒重扔。
我這次又剛好坐在月兒和雲水中間,酒到酣時,雲水的二座山峰不時地盪來盪去,讓我不由得心猿意馬。
這些女孩中酒量最好的是月兒,另外二個女孩,張若蕾和解緲酒量比較一般,喝到後來已經基本卸甲交槍。由於剛好鍵哥有事要先回家,就順路先把這二個女孩先送回家學校了。
剩下我和月兒,雲水三個玩“大話骰”(酒吧骰子玩法之一,每人五個骰子,輪流叫數,隨時可以開對方的骰盅,如果開時骰子的點數大於對方或等於對方叫的點數,則對方贏,反之我方贏)。
雲水的玩骰水平和酒量明顯不濟,玩幾輪下來喝下來,雲水明顯喝得有點語無論次了,最後乾脆靠在我肩上就睡著了,那二座山峰也緊貼著我的手臂。這一貼,把原來就有些醉意的我貼得暈得不知天南地北,下面都有點起反應了。
為了不讓月兒太無聊,我找她單挑,我們約好玩二十把,輸者拜贏的人為師傅。
我歷來有“骰王”的稱號,月兒的水平雖然不錯,但究竟不是我的對手,我虛虛實實大範圍地運用心理戰術,最後的結果是我贏了十五輪。於是月兒也基本上把桌上的酒喝完了,我心理暗暗喝彩,因為雖然她是個女孩,但喝酒時從不耍賴,酒品如人品啊。喝完最後一杯後,月兒上了一趟廁所後,回來也扛不住了,連師傅都還沒來得及叫,靠在沙發上也睡著了。
我看月兒靠得不是很舒服,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右手扶住她的腰,想把她扶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沒想到,喝醉的她順勢就圈住我的脖子,把頭靠在我肩上繼續睡了。而那廂的雲水因為我的位置挪動,頭滑下到我的腿上,更順勢把腳蜷到沙發,以舒服的姿勢也繼續入睡。
我只好保持這種左擁右抱的姿勢不動,想我老拆江湖上行走有年頭,這種境遇害畢竟也是頭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