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很寂寞,所以平時都是住宿舍,“阿瑪尼”來廣州,才去那陪他。
“凌聽自己也很矛盾,她知道他不可能離婚跟她在一起,而她對他更多也只是感恩,並不是愛,後來她和他做了個君子約定,凌聽在大學畢業前只和他在一起,不交別的男朋友,大學畢業後如果兩人中任何一個人不願繼續,他們就友好分手。”月兒說,“我們很瞭解凌聽,她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孩,雖然我們學校是有些女孩為了貪圖享受,被那些有錢人包了,但凌聽不是貪圖享受,她只是為了報恩。”
我聽了後默不出聲,我早就聽說了廣州有些大學生被人包養,甚至去夜總會做臺,這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真人版。
“老莫是她這二年中接受的第一個男孩。”雲水接著補充說道。
“凌聽現在怎麼樣?”我問。
“我們下來的時候,她還在宿舍裡,不哭了,只是在發呆,我們待會還要打包吃的東西給她。”
我有點為這對痴情兒女感動了,我一直以為在我們這個流行快餐愛情的年代,大家都已經不會再為誰個人流淚,不會再為誰輾轉不寐,感情只是認識,吃飯,上床,分手簡單的標準流水線。尤其是我和老莫這種“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原用是形容古代妓女的詩,經常被我和老莫用來自嘲)的浪子。我曾經以為浪子不會為誰動心,原來只是因為那個人還沒有出現。浪子動真情,卻是比誰都來得洶湧。
又閒聊了一會,我們就回家了,經過一夜折騰,我和小畢都有點累。
在離開前,我找了個機會,偷偷地往月兒的磁卡上充了一百塊錢,因為我挑的菜又貴又多,花了將近一百塊錢,一百塊錢對於我來說只是半天的薪水,但對於她們來說就是一個負擔了。
在我們上車前,月兒突然想起一件事,對我說:“凌聽讓我轉告你,她可能不能去你們公司上班了,她要我代她謝謝你。”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在發動車子時,我猶豫了一會,放下車窗,探出頭對月兒說:“有沒有興趣到我們部門,接受我的折磨。”
第六章
接下來的時間,忙得我團團轉,他們看我這麼忙,都揶揄我說忙得像條狗似的,我糾正說比狗還忙。
一方面我在繼續在跟進會展中心的專案,這是我這個財年生命線,做下來了,我今年的任務就能很輕鬆完成,做不成不但任務的壓力加大,而且會被競爭對手建立起一個樣版工程。另一方面我給月兒制定了詳細的培訓計劃,這是很艱苦的工程,好在給美女上課,我也樂在其中。
但是,因為我不吃窩邊草的誓言,對月兒我是痛斬斷塵根,只當她是小妹妹和同事,不再有想法,這也是為什麼對她說來我們部門的時候,我猶豫了一會的原因,我這是舍小我,成就公司的大我啊,我這是犧牲個人利益,成就公司大利益啊,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了,月兒真的是天生的銷售材料。當然,後來我也知道她在學校有一個校草級的男朋友,這讓我更是一心把她當做小妹妹,在生活以外的領域裡照顧她。
雲水順利地去到了做安全產品的部門做助理,她的內外兼修,很快得到她們部門老闆徐胖子大加讚揚。而那個選擇了抓住蛇尾巴蕩過河的叫蔡潔的女孩到了軟體部門做銷售,這個部門的老闆是老朝,我雖然沒有送老朝鞭子和蠟燭,可是拉下了個毛病是,和老朝在聊天的時候,我總是不自住用眼神在他身上尋找被咬,被打的痕跡,弄得老朝先是莫名其妙,心裡發毛,後來給惹煩了,見我就想打我。
老莫不再和凌聽聯絡了,也絕口不提這個人,但我知道他心裡還是牽掛著那個女孩。也許凌聽就是老莫一輩子在找的人,只是合適的人沒有出現在合適的時間。沒有緣份的相遇,本來是一場意外。
累雖累,開心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比如會展中心的專案總算有了點進展了。
我們透過槍手公司(這是IT界對某個使用者或專案有深厚關係的公司的叫法),找到了另外一條線,分管IT建設的鐘副市長,鍾市長答應把我們的產品推薦到候選品牌裡,我們知道這次候選品牌只會有三家,進入候選品牌,也就意味著我們從零機會到了有30%以上的機會。當然,槍手公司開出的價格也是驚人,我和健哥商量後,一咬牙答應了,我們也無可奈何,這是這個圈子裡的潛游戲規劃,你要是扮清高,就一分錢生意都不要想得到,反正到時候羊毛出在羊身上。
把這件事落實後,已經是下午3點多鐘。
我開始打電話給老黃,他是市聯合醫院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