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半夢中,頓時被問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說是你借老鄉手機打的。估計她當時看我的神情不對,就隨口又問我,為什麼不接,我說估計你是來要手機的,明天再回你。”
我笑著說:“這不也就結了嗎,如果她來問我,我一定會說這個人是同學,昨天一塊打牌的。不過女人對自己愛的男人是非常敏感的,是不是凌聽後來發現了什麼啊。”
老莫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煙,接著說:“今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凌聽在旁邊哭。我奇怪地睜開了眼睛,抱住她,問她為什麼哭,她使勁甩開我的手,把我的手機往我身上一扔,說,你自己看。”
我奇道:“沒有什麼破綻啊,懷疑諶楓的名字嗎?這個名字可男可女的啊。難道一大清早給諶楓打電話嗎?應該不是吧,凌聽不是這種醋海翻波的女孩啊。你昨天的行為雖然有點鬼鬼崇崇,但也還算合情合理啊,她不至於做這麼損你面子的事。”
我轉念一想,隨即猜到了,不由用力拍了一下老莫的大腿(老莫一聲慘叫)說道:“慘了!百密一疏啊,老莫!”
第三十三章
我接著問老莫:“是不是諶楓昨晚半夜打你電話之前或之後發了簡訊給你?”
老莫如雞啄米似地點頭:“是我掛她電話之後,發了一個簡訊給我,當時我關了機,不知道,凌聽早上起來去檢視了我的電話,一看就出事了。”
說著他把手機遞給我看,我翻出一看,濮地一聲笑了出來,上面寫著:“莫莫,剛才打你電話沒接,***病怎麼樣了,你也要保重身體,你走後被窩變得特別的冷,特別的空蕩,好想你抱著我,好想摸著你寬廣的胸膛,這樣我一定會一覺到天亮的。明天有空給我電話好嗎,親親,寶貝。”
“莫莫?寬廣的胸膛?就你?”我樂不可支地重複,看著老莫並不發達的胸肌。
“怎麼啦,不地道啊,老拆,往傷口裡撒鹽啊!”老莫挺了挺胸膛很憤怒地說。
我舉舉手,邊進衛生間邊逗老莫說:“行行行,這事啊,我幫不了你。”
老莫頓時著急了,說:“老拆,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被閹吧!”
我在衛生間洗了把臉,大聲地回答他:“你放心,當然不會,我會閉上眼睛的。”
老莫雙手插懷壞笑地站在門口說:“我走可以啊,我去月兒那,讓她一定去練瑜珈,而且一定要練到腳能繞到頭後面,因為林寒就能。”
我笑著走了出來,溼手在他身上擦了兩下,說:“小樣,急啦,千年修行毀於一旦啊,泡妞的要訣是輕功要好,踏雪無痕。就你這身段,這腳勁,一腳一個科羅拉多大峽谷,想不被發現都很難。對了你怎麼和凌聽解釋的啊。”
老莫說:“我說那人發錯了,我不認識她。凌聽說什麼也不相信。”
我檢視了一下他的手機,發現老莫除了這條簡訊沒來得及刪除外,其他的都很乾淨。畢竟是在江湖上刀口舔血混的,手法還是比較老到的。
隨後我給凌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老莫確實和我們在打牌,還有大張,小吳他們可以做證(當然是透過氣的),老莫也信誓旦旦地說決無此事,他奶奶都仙去兩年了,誰拿去世的奶奶來開玩笑,那個人一定是王八蛋,(我在後面狠狠給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一腳)。
憑著老莫快要誠懇到快要哭出來的聲調和我從打專案中培養出來“指豬為狗”的編故事能力,凌聽總算相信了。
老莫興高彩烈地去陪他家聽聽去買生日禮物去了,臨走前,老莫得意而神秘地對我說:“我把諶楓的手機號碼放到了你的名字下,以後就沒有諶楓找我,只有老拆找我啦,哈哈……”
我頓時無語。
這年頭誰最有創造力?已經不是毛主席當年說的勞動人民了,而是在外面偷吃的男人。
下午我把諶楓送到機場,揮手送了別。諶楓沒有見到老莫,也沒接到他電話,帶著一臉的失望回廈門去了。
看著諶楓的背景消失,我突然有點覺得對不起她,都說男人不要沒有性的愛,女人不要沒有愛的性。她對老莫也許不一定能談得上是愛,但至少是喜歡的,是真心的付出。
我和老莫經常宣稱男人只有二種,一種很色,另一種十分色。
我們的目標是不做最色,只做更色。這麼多年,穿行在花叢中,身體力行著我們的“愛不是談出來的,是做出來的”的理想,到有一天驀然回首,才發現我們快樂的花朵是由許多的淚水和傷心澆灌出來的。
我突然不由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