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裡面洗牌機的程式已經設定好了牌的次序,要贏莊家,就必須打亂這個牌序,但散家最多可以有8個,機器又怎麼知道有幾個人下注呢,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上如繁星般的監控攝影頭,心裡頓時有主意了。
採韻又輸了後,那個老外也輸光了錢,走開了。我讓採韻給我一萬元港幣(因為我沒身上只有人民幣),換了籌碼,開始嘗試按照我的想法來玩了。
第四十九章
首先我嘗試用不同的下注數來破解,賭場一定是透過攝影頭來觀察,然後傳遞指令給洗牌機,我所要做的就是突然打亂注數,以使機器無法臨時應變而使程式失效。
我靜等洗牌機洗完牌,先放下四注籌碼,這時候我聽到洗牌機又是一陣的響,在荷官要發牌的一剎間,我忽然把四注合為一注,然後讓荷官發牌,這一把我以19點贏荷客的17點。
第二把我只下一注,同樣在開牌時候,我忽然分成四注,同樣我贏了三注,只輸了一注,我留意到如果我只下一注,最後將是我爆牌告負。
贏了兩把後,我信心大增,不停地變化著注數,不一會我就贏了一萬多,但下幾把莊家又贏了一些回去。
看來這一招效果不是特別大,我開始嘗試第二種玩法,我不變注數,開四注或五注,在第一,二注各壓上二千,其他幾注都是最低的三百。補牌的時候,第一二注只要是超過十二點,我就不補了,哪怕莊家是十點,雖然照常理是需要補牌的。而其他幾注全部反常理來補牌,明明要補的,我不補,明明不需要補牌的,哪怕二十點了,我一樣地去補牌。
目的只有一個,把程式設計好的牌序搞亂。我這種補牌法看得荷官直是搖頭,但是卻是極為的有效,往往把莊家的好牌活生生地拖成爆牌。
半個小時,我不但把採韻輸的二萬贏了回來,還多贏了三萬多。採韻在旁邊津津有味地觀戰,不時地很是佩服地看著我。
荷官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阿姨,她頻頻地點頭對採韻說:“你男朋友非常聰明!”採韻含頜微笑,沒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這時候,來了兩個看似當地人,坐在我的下家一起玩,但他們的玩法卻和莊家極為合拍,不一會我就輸了將近五千。我數了數籌碼,差不多剛好贏了三萬,我笑著把籌碼給了採韻,示意形勢不對了,應該收手了。
採韻也知道久賭必輸的道理,她去櫃檯換了現金。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輸一百塊錢的沮喪感遠遠強過贏一萬塊錢的快樂感。所以我們見好就收,以保持現在的好心情。
然後我們一起上三樓的自助餐廳去吃晚飯,每人二百港幣,但裡面的菜色豐富,有粵菜,也有葡菜,港式菜,海鮮居然還有龍蝦。
我和採韻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問採韻晚上是住在澳門還是出關住珠海。
採韻眨眨眼,笑著說:“小朋友,跟姐姐來吧。”
我們邊散步邊聊天來到了葡京大酒店,葡京與金沙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鐘左右。
採韻帶著我徑自到了大堂前臺,原來她在這裡定了房間,我們住的是東翼。
來之前,我就聽說葡京分東翼和西翼(也稱新翼和舊翼),東翼是正規的高檔酒店住房,而西翼是極盡風花雪月的地方,據說有幾百個小姐。
澳門不旦賭業發達,情色業也是極為興旺,難怪被稱為男人的天堂。
我在樓下不禁朝西翼多瞟了兩眼,希望能看看傳說中的人間勝景。
我在房間洗了個澡,然後開啟電視,看ESPN的網球賽,等著採韻過來會合我,因為女人梳妝的時間與美貌成正比,所以就耐心地等待。
過了一個多小時,採韻終於來敲門了。
我開啟門,眼睛頓時一亮,採韻笑呤呤地站在門外,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短裙,膚光勝雪,眉目如畫。
看著我流口水盯著她看,採韻巧笑盈盈地舉起右手中的幾個袋子給我,我詫異地看了看袋子,發現有兩袋是“阿瑪尼”的襯衫,有一袋是“Evisu”的牛仔褲。
我平時雖然不穿這些奢移品,但我知道這三件估計價格已經上萬元。
採韻笑著說:“不要謝我,這是你下午贏的戰利品,我按照你平時的尺碼買的,待會試試,不合適到樓下去換。”
我笑著謝了她,也很是感激她的心細,因為她知道把贏的錢給我,我是一定不會收的,但如果她親手挑的禮物,我是會很樂意接受的。
採韻是個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