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說:“天下女人都安全?這個我保證不了,這麼多人的安全期我哪算得過來。”
月兒哈哈大笑,拉過我的手,做兇狠狀輕輕地在上面咬了一下。
她咬得很輕,根本不痛,但我很大聲地叫了起來,惹得旁邊的桌子紛紛朝我們行注目禮。月兒頓時一臉緋紅,而我則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這時候,有兩個打扮極為前衛的女孩,從一輛寶馬上下來,也來吃燒烤,頓時一眾的男人的眼光像鐵釘被磁鐵吸住一樣齊齊聚她們身上。她們上身著的是一俯身便是一池春水的露胸裝,下身穿的是短到腰上的超超短裙,這時候眾般男人都直恨不得武大郎上身,可以態若自然走過去地大飽眼餐。
我的眼光也很自然地被吸了過去,月兒也在欣賞她們的身材,看了一會,發現我正流著口水盯著她們看,嘟著嘴把我的臉扳了過來。
我笑著轉過臉故意死盯著她的胸看,看得她急得雙手捂住胸,發現我還在看,又把兩隻小手來捂我的眼睛。
我哈哈一笑把眼睛移開,放過月兒。月兒自己又看她們了幾眼,感嘆說她們真有勇氣穿。
我大口地喝了一口啤酒,笑著說:“這年頭身體不是隱私,理想才是。”
月兒笑著轉頭,拿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說:“言之有理,難怪這年頭,這麼多人找不到理想,拆兄來,喝一杯,祝賀你的專案有了進展!”
我笑道,謝謝,拿起酒杯和月兒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喝完酒,聊了一會這個專案,我忽然想起月兒專案的那筆欠款,於是問月兒:“陳總那筆款回來了嗎?”
月兒緊鎖秀眉,搖搖頭嘆了口氣說:“之前他答應一週內打,現在都快三週了,他們一點動靜都沒有,上去找他們,要不就是避而不見,要是碰到了,就是態度很好說馬上付錢,但半分錢都沒有見到。”
我皺了皺眉,說:“上次打聽過他們公司目前的經營狀況還算好,只不過是這段時間接的專案太多資金轉不過來,這種情況,一定要下狠手,以我的經驗,他們肯定欠了上游的供應商不少錢,誰的壓力大他就先給誰。”
“那怎麼給壓力給他們呢?”月兒問。
“如果他們有餘貨沒有提,可以透過不供貨來迫他們;如果都提完貨了,正道只有透過法律手段來,但這個過程時間太長和耗的人力物力太大。”我回答道。
“正道?難道還有偏方猛藥?”月兒不解地問。
我笑了笑回答道:“當然有,不過這些方法過於兇猛,弄不好也會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月兒好奇地搖著我的手,讓我告訴她。
有聽眾,說書之人頓時有了精神,我正襟危坐,輕咳一聲(那邊月兒見狀咯咯直笑),開始講起那個故事。
“話說那年,老拆我剛畢業到公司沒多久,差不多和你一樣,我是接一個剛離開公司的銷售的位置的,接手碰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款,這個款雖然是離開的那個銷售遺留下來的,但沒辦法,你接了這個位置,也得接下他所有擦屁股的事。
一開始,我堆滿了有生以來我覺得最甜的笑臉,上去找那家公司的姓蔡的老闆,去協商還款的錢,但沒想到剛說明來意,就被這個老闆趕了出來,並揚言見一次我們公司的人用掃把趕一次。
我很奇怪,這年頭怎麼欠錢的怎麼這麼大爺,後來多方面打聽才知道,是我的前任銷售有問題,他投標前承諾給那家公司的很多條件,但等到中標了後,他就絕口不提之前的承諾,因為很多條件根本是實現不了的,那個蔡總多番找他理論,他都以各種藉口推脫掉了,由於合同已籤,蔡總只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但他提了貨之後,也找各種理由不給我們公司錢。
這時候,我完全可以提交法務,讓律師去處理,但姓蔡趕我出來和說的那番狠話,激起了我的好強心,我發誓一定要把這筆款討到手。
話雖如此,但怎麼讓他就範,讓我費盡腦筋。有一天,我無意中看到報紙上介紹民間有些專業的討債公司是怎麼幫人要錢的,頓時靈光一閃,我有主意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我帶上了身份證、合同、公司的催款通知書、員工卡、一瓶水和金庸的《笑傲江湖》,直奔他們公司。
我到了他們公司,那蔡總還沒有到,我就安靜地坐在他們的會議室,看著《笑傲江湖》。蔡到了後,我很有禮貌地敲他的辦公室門進去,他一見到我,馬上就認出了我,很不耐煩地揮手示意我出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