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喜歡喝好喝的甜的卡布其諾啊、愛爾蘭咖啡、63冰滴什麼的。他走了之後,我學會了喝純咖啡,剛開始我只喝出了苦澀,這麼多年來,慢慢地我就從苦中品出了一絲的甘。”
我點了點頭說:“苦或甘不是咖啡的味道,是你的心境。”
採韻似水的眼睛看著我,笑著說:“有時候,我真有錯覺,以為你就是他。”
我摸摸下巴自嘲地笑著說:“別破壞他在你心目中完美形象,他是設計美好的東西,我的強項是破壞美好的東西,越美好的東西我越有興趣破壞,包括你。”
採韻咯咯直樂,一雙妙眼凝視著我說:“我倒很有興趣看看你怎麼破壞我。”
這一凝視讓我心裡砰然一動,但我眼角掃到了她男朋友的背影,頓時收回了神,當著他的在天之靈調戲他女朋友,好象有點不敬,再者我也不喜歡替身這種角色。
更重要的是我惦記著和月兒的約會,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專案,我就告辭出來了。
我回到公司去取電腦,順便去接月兒。
公司已經沒有幾個人在了,我們部門更是隻剩下了月兒在。
月兒在電腦上很專心地寫著什麼,我輕輕地走過去,看見她好象在寫日記,就不再看了。而是把我在路上買的草莓味的“哈根達斯”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她轉頭看見我,頓時笑靨夾生,伸手搶過我手上的冰琪琳,開心地說:“我最喜歡的草莓味啊!”
我瞄了一眼她寫的東西,問她:“在寫什麼呢?”
月兒馬上把文件關了,說:“寫日記啊。”
“今天寫的什麼啊?”我是個懶人,對寫日記這種花時花精神的工作深惡痛絕,但我對月兒寫的日記比較感興趣。
“不告訴你。”月兒已經在開心地吃起“哈根達斯”了。
“是不是寫滿了,老拆老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我自戀地打趣。
月兒吃吃地笑:“是寫滿了老拆老拆討厭你,就像小狗不吃魚。”
第二十七章
我和月兒去了白雲山。
這時候,天飄起了若有若無的毛毛雨。已經是將近12點鐘,白雲山還有不少晚上登山和散步的人,往山頂走,薄霧像一披白紗,輕輕地蓋在樹丫上,小徑,石凳上,人彷彿走在仙境裡。
我牽著月兒的手不覺走到了“笨豬跳”,我們靠著欄干,欣賞著煙雨朦朧中燈火闌珊的午夜廣州。
這是一座充滿燥動和曖昧的城市,一座屬於夜晚和慾望的城市,一座不設防的城市,任由我們遊走在清醒與放縱的邊緣,尋找著愛與不愛的理由,用身體的滿足來填補寂寞的空隙。
我從後面輕輕地摟住月兒的腰,月兒把身體靠在我的身上,風吹拂起她的髮絲,輕輕地滑過我的臉,我轉頭尋著她的唇,如飲甘泉地親吻著她,月兒反轉過身緊緊地回抱著我,用唇回應著我的親吻。
良久,我們才鬆開。
月兒看著我,一雙眼睛黑漆閃亮,嘴角似笑非笑,在昏黃的燈光照映下,明媚動人,我不禁看得有點痴了。
月兒伸出雙手把我的臉擠成一團,然後看著我的怪樣子,咯咯直樂說:“看什麼呢,傻瓜?”
我笑著說:“可以藉手機給我用一下嗎?”
月兒說:“好啊,打給誰啊?”
我認真地說:“我要打電話告訴我媽,我發現了一個絕世大美女,她的兒媳婦有著落了。”
月兒呵呵地笑道:“真的嗎?”
我微笑地伸出右手幫她拂去頭上的小雨珠,說:“當然啦,你看老天爺都對你流口水了。”
月兒嫣然一笑:“油腔滑調。”
我問月兒:“你知道我這種人最不適合做什麼工作嗎?”
月兒想了想說:“老師?因為你會誤人子弟,或者清潔工?因為你沒有這個耐心。”
我笑著回答道:“都不是,答案是加油站員工。”
月兒好奇地問:“為什麼呢?”
我一邊比劃著,一邊回答道:“你剛才回答了啊,因為我會油槍滑掉(油腔滑調)啊。”
月兒隨即明白了,笑得花枝亂顫。
我看著笑靨如花的月兒,忍不住心猿意馬地抱她入懷,並把左手伸入她懷裡,輕輕地握住她嬌翹、柔軟的胸,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還因為我會卡油(揩油)。”
月兒輕笑著拍打了一下我的手,並把我的手拉出她的懷裡,輕輕地咬了一口,我大聲地慘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