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撫摸著對方的身體。我們親得很用力,抱得很用力,什麼都不想,只有我們的喘息聲在空中瀰漫,只感覺到肌膚相貼的溫暖給我們帶來的安全感。
最後採韻摟著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身體上,我親吮著她柔軟的胸,然後我們融為了一體……
第二天,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被電話吵醒,而且那電話極為執著,不停地響,我只好睜開了三分之一眼睛,坐起了身,揉了揉頭,準備下床去接電話,轉頭卻發現旁邊的枕頭是空的。
我閉著眼睛,慢慢滾過昨晚採韻睡的位置下床,卻突然發現那位置已是冰冷的,看來採韻起床很久了。
我半跌半撞地到客廳,客廳裡還是一堆的酒瓶和裝著殘酒的酒杯。我拿起電話,發現沒有電話進來,只是自己的手機設的九點鐘起床的鬧鐘。
我到在屋裡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採韻,我想可能是去買早餐了。
我到浴室衝了個熱水澡,然後回到床上繼續睡覺,等採韻回來。
躺在床上,我的思維卻越來越清晰,昨天的一幕一幕一點點地回到我的腦海。
想著想著,我突然覺得有極大的不對勁,我“噌”地坐了起來,衝到客廳去,我看到客廳裡她的包還在,但車鎖匙不在了,我開啟她的包,發現所有的東西包括錢和手機都在裡面。
我環顧著客廳,突然發現電視機前有兩個相框是空的,一張是她和家人的合照,一張是她和餘子謙在法國照片!
我的心頓時陷入極大的害怕中,我衝到電視機旁邊,拿起這兩個相框細看,卻又發現旁邊的檯曆上寫著幾句話,這幾天我天天在這,但我記得檯曆上是沒有寫字的。
我用有點顫抖的手拿過檯曆,發現上面分明是採韻娟秀的筆跡:“小豬,我走了。用一個四年前就該到來的結局,換取我哥新的開始。下輩子,我希望循著今生的酒味還能找到你。”
我立即跳了起來,胡亂地套上脫衣服和褲子,一個不小心,把桌上的酒和杯掃落在了地上,散落了一地亮閃閃的碎片。
我衝到樓上,發動了車,卻突然發現,我不知道要去哪找採韻!
我顫抖著用力地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完全空白的腦袋清醒一點,因為太用力,讓我不由地猛烈地咳嗽起來。
好容易,思維清楚了一些,我的想到的第一個地方是餘子謙的墓,我立即像狂馬般地衝出小區,一路不停狂按喇叭,並闖了所有的紅燈!
從廣州大道拐進廣汕公路方向,直衝進銀河公墓,一停下車,車都顧上沒有熄火,我就開啟車門,跳下了車,狂奔到餘子謙的墓前,果然墓前有一束新鮮的還帶著水珠的百合花,採韻來過!
我起身不停四處打尋,不停地喊著採韻的名字,但回應我的只有呼呼的風聲和安息在這裡的靈魂靜靜的墓碑。
我喘著氣,流著淚喊著採韻的名字,找遍了銀河公墓所有地方,卻不見採韻的蹤影。
我頹然地坐在臺階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因為喊得太急,太用力,我又不停地劇烈地咳嗽。
我站起身,跑回到停車場,突然才發現採韻的車沒有在裡面。
那她會去哪?我跳上車,真奔浮水印,但浮水印的經理告訴我採韻很久沒有來這了,今天也沒有到過。
我不死心地去金山大廈她的公司,只見門的鐵鎖漠無表情地告訴我,採韻不在這裡。
我絕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下,用顫抖的手想點一支菸,卻點了幾次沒有點著。
我的思緒混亂而嘈雜,很多事無序地從我腦海裡進進出出。當穿著白色裙子和餘子謙在艾菲爾鐵塔的照片在我腦海裡閃過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一天,和她在麓湖時,她好象曾經說過一句話,如果要離開這個世界,會穿上那件餘子謙設計的白色裙子,在湖的中央像朵盛開的蓮花一樣,美麗地離開。
我馬上扔掉煙,跳了起來,直衝到電梯口,但電梯卻在22層,我就從樓梯幾乎是兩步跳一層地死命向下衝。
我加盡油門,一路狂衝到麓湖邊,這時候不是週末,而且是中午時間,並沒有多少人,白濛濛的太陽有氣無力地照著大地,我遠遠地就看到湖中心有一條小船,。
我把車扔在了路邊,衝到最靠近湖中央的岸邊,這時候,我隱約看到船上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女子,靠在了船上。
11月底的廣州,已經很有些冷了,路上已經很少人穿這種夏天的裙子,。
我大喊了幾聲採韻,但船上的人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