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要我死了,容家就沒有人敢對他說不,屆時也根本不會有人關係,我到底是怎麼死的。”
“真是夠冷血的。”
“沒錯,是冷血,從我六歲開始,我就清楚這個家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族,和你們簡家不同,你們簡家世代單傳,根本就不用擔心奪權這種事情,可容家人多,人多就容易亂。”
簡安嘆息一聲:“我有一次還想著,你在容家是絕對的掌權人,因為光是你們容家就佔了容氏集團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現在想想,其實這些股份的確是容家的,但卻並非是完全屬於你的。”
容晏笑著點頭,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戾:“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們的兒子遭受跟我一樣的待遇,過不了多久,我將完全控股。”
簡安心中一驚:“容晏,你不會事想殺光他們吧?”
“要不要殺,我還沒有決定好,要看他們的表現,不過經過這次事件,我也不會讓他們在容家有任何實權,簡單了說,識相的就乖乖把手中的股權交出來,不識相的,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簡安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即使他此刻還躺在這裡動彈不得,卻還是有著無法忽視的氣勢,這個男人有著他自己的套路,該狠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手軟。
簡安沒有勸他一句,雖然說容家人畢竟是他的親人,殘害親人按照老話來說,是要天打雷劈的,但是反過來想,他其實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不僅給了他們機會,還讓他們在容氏都有了一席之地,可是他們並不滿足,或者說他們並不感恩,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了他的命。
她說過,沒有什麼比容晏的性命還要來的重要,既然那些人的存在會威脅到他的生命,那麼她會支援他,斬草除根!
賀城一接到訊息就忙著給容晏處理各種問題,好不容易安撫了情緒較大的護士們,又引來了一幫記者,好說歹說,將這次事件解釋成了暖瓶爆炸,並非是有人要刺殺容晏,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上樓。
走進病房,就看到兩人手牽著手,你儂我儂的樣子,賀城頓時不幹了,氣急敗壞道:“你們兩個當這裡是電影院啊,卿卿我我的像什麼樣子,我這醫院都被你們弄的烏煙瘴氣了,都給我注意著點。”
容晏不耐煩的掃了他一眼:“賀城,你廢話真多,怪不得你老婆不喜歡你。”
什麼叫補刀高手!什麼叫哪壺不開提哪壺!看到了吧,這就是他的兄弟,虧他還費那麼大勁兒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他就是這麼報答他的?
“早知道你這麼沒良心,當初我就該見死不救,省的你在這世間禍害他人。”
“我要真死了,你還不哭天抹淚的,我是怕你到時候哭的太兇,人家都以為我們兩個才是真愛,那我豈不是死了還帶著玷汙了清白。”
“玷汙?”賀城被氣笑了:“容晏,你還真好意思啊?我是誰?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是誰啊?我是你的哆啦a夢,要不是我,剛剛你在這裡弄出那麼大動靜,能不出事嗎?”
眼看容晏還要補刀,簡安連忙笑眯眯的說道:“容晏,你就少說兩句,賀城說的對,要不是他幫忙,你能好那麼快嘛。”
“就是就是,你看看弟妹,多通情達理!”
“賀城,你別給我想著法的佔便宜,這是你嫂子。”
“也不過比我大了幾個月,得意什麼?”
簡安扶額,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成年,怎麼還跟個孩子似得,見面就要吵上兩句,看看她和杜曉曉,革命感情多麼深厚!
簡安清了清嗓子,指了指玻璃窗戶:“賀城,這玻璃碎了,要不然你給換一塊吧,最好是換一塊防彈的,要不然不結實。”
容晏點頭,完全贊同自家老婆的說法:“你嫂子說的對,換一塊防彈的,然後把我搬走,這風吹得我冷的很。”
簡安一聽,立馬急了:“你冷啊,冷了怎麼不說啊,你要是現在感個冒,到時候一直咳嗽,還要不要命了?”說著,朝賀城喊了一句:“你還愣著幹嘛的,叫人來搬走他啊。”
賀城只知道這裡發生了槍戰,可不知道這槍還把玻璃弄打碎了啊,這一塊玻璃得多少錢他們知不知道,她這裡裝的可是落地窗戶,落地的啊!
“你們太狠了,太狠了!”
簡安眨了眨眼睛,迷茫:“他怎麼了?”
“不知道啊。”
這裡被容晏的人打掃的乾乾淨淨,他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這玻璃已經碎了,走上前一看,恨不得哭出來:“你們住個院我都沒收你們錢,現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