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昨天頭疼了一整天,又想起那樁荒唐事情,自己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還真的會對一個小男生髮生興趣,更搞笑得是那個小男生竟然還能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方毅剛端起秘書泡來的咖啡,自己那個漂亮的女助理就一陣風一樣地捲了進來。
“方總,這是需要您簽署的一些檔案,還有下午董事會要過的案子。”蕭蕭把厚厚的一摞檔案往方毅面前一送。
看到那厚厚的一摞東西,方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才剛上班,她怎麼就來了,以前她也沒有這麼積極啊。
“今天干嗎這麼拼命?”方毅笑道。
蕭蕭挑挑眉毛,看了看方毅,說道:“拿您那麼多薪水,不拼命對得起您麼?”
方毅笑了,點了點頭,誰說美麗和智慧不能並重,自己這個女助理就是典型的美麗和智慧並在,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蕭蕭,方毅又想起了前天晚上那個一臉尷尬的小男生,自己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總想起男人來了?難道還真的出問題了?
整整一天,蕭蕭都在拼了命的工作,不但把以前堆的工作都解決了,而且還搶了不少進度。
“蕭助理今天怎麼了?怎麼感覺幹活不要命似的?”秘書小劉小聲地問旁邊的polly,polly偷偷瞄了一眼正微笑著和人商量企劃書的蕭蕭,也神秘地說道:“不但幹活不要命,心情還好的出奇,她臉上的笑容都掛了一整天了,是不是又開始新的戀愛了?”
蕭蕭沒有注意到周圍同事的反應,她現在只想讓自己更忙一些,讓自己臉上的笑容更自然一些,讓那張帶著溫和笑容的臉不在眼前閃現,讓那雙輕握在一起的手不要再死死攥著自己的心臟。
所以,這一天,蕭蕭格外地忙,幾乎忙得腳不沾地,走路帶風。
而這一天,蕭蕭也笑得格外的甜。
這個世界上,有一些女人,喜歡用柔弱去包裹一切,比如男人,比如自己已經剛硬如鐵的心;而另外一些女人,卻總喜歡用一個鋼套套住自己,阻擋住外面的男人,守衛住自己軟弱的心。
而蕭蕭,明顯屬於後者。
其實這樣說並不準確,蕭蕭並不是單純的外剛內柔,她比別人還多了一層,照張靜之的話來說,那就是:蕭蕭的鋼皮外面還包了一層蜂蜜,厚厚的一層蜂蜜,所以總能讓一些狂蜂亂蝶趨之若騖。
很多時候,人總覺得自己的心夠硬了,臉上的麵皮夠厚了,曾經的過往,都可以用不經意的語氣提起,或笑或哭的經歷,都能變成笑話從自己嘴裡流出。
也有很多時候,總是認為自己能夠很堅強,能夠笑著去面對外面的世界,把眼中的淚水化成淡淡的笑容,眼睛彎一彎,嘴角挑一挑。
套子看似堅固,其實,往往很不經意的一句話,又或者遠處輕輕閃過的一個身影,就能把這辛辛苦苦披上的鋼套刺穿,直直地刺入心中,痛入神髓。
當蕭蕭坐在酒店的地毯上,開啟第一罐啤酒的時候,她在想為什麼這事過去了這麼多年,看到了還會這樣的疼?這把刀子擱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是這麼光亮,連點鏽都沒有?真是他媽的說不清楚。
略帶苦澀的酒下肚,雖然只是啤酒,可還是隱隱感覺到了胃裡的一陣火熱。
蕭蕭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理智的人,也可以說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她就變成一個很理智的人了,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會給自己留下後路,做什麼事情,都要防備意外發生。
所以,就連今天打算買醉,她都想了很多。
女人,是不能在外面醉酒的,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原本自己還有個窩,可以買些酒回去,把門一鎖,一個人喝個痛快,第二天醒來,頭痛自然會代替心痛。可是如今楚楊暫住在自己那裡,蕭蕭只得自己來酒店開了這個房間。
這裡,起碼不會有人看到她的傷心,不會有人看到她全無形象的哭泣。
沒有菜,酒下得也格外快些,一會的功夫,地上已經丟了三四個易拉罐,酒意沒上來,眼前的笑臉卻更清晰了起來,猶如停留在多年前的那一天。
原來我也曾經這麼純真過啊!蕭蕭想,把手中已經空了的啤酒罐扔了出去,順手又從地上抄起一罐,“啪”的一聲開啟,酒沫子冒了出來,緊接著又“嘶嘶”的爆裂在空氣中,如同她的愛情。
人都說,初戀不懂愛情,其實,更正確的應該是年輕不懂愛情,總是把激情混淆成了愛情,而激情,不論多麼熱烈,總是有過去的時候。
當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