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給我了吧,我也覺得你暫時還是別上去的好。”
汪裕涵笑了笑,把保溫壺從車裡拿了出來,遞給蕭蕭:“你眼還真尖,這都能看到!”
蕭蕭接過來,問:“你剛才矛盾的是什麼?”
“矛盾要不要繼續利用那丫頭少的可憐的良心,是讓她這麼內疚下去還是上去接受她的道歉。”
蕭蕭想了想,說道:“還是讓她繼續內疚下去吧!”又用手點了點胸口,“那丫頭這裡最軟,你得好好利用一下。”
兩人臉上都露出奸詐的笑容,相視而笑。
此時,張靜之在床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突然間覺得有些冷,自己摸了摸額頭,嘀咕:“難道又燒起來了?不可能啊,都吊了四瓶水了啊!”
聽到門鈴聲,張靜之爬起來給蕭蕭開了門,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裹著毯子又爬回到床上,翻著白眼哼唧:“你還知道來看我,不會是因為良心不安半夜做惡夢了吧?”
蕭蕭看張靜之臉色的確是有些蒼白,理解她是個病人,不和她一般見識,舉了舉手裡的保溫壺,問:“你要不要?不要我可扔了啊!”
話音還沒落地,張靜之又身手利索地從床上爬下來,一把奪過蕭蕭手裡的保溫壺。蕭蕭櫻唇半張,驚訝地看著張靜之,懷疑她真的是個病人麼?還挺有活力,本來還想探探她額頭的溫度,一看她這狀態,就覺得用不著了。
張靜之在桌前坐下,恨恨地說道:“不要以為這就能讓我原諒你,不可能!你煮的是什麼?”
“啊?”蕭蕭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她剛才忘了問了。
“啊~,怎麼是小米粥啊?我還以為你會給我做皮蛋瘦肉粥呢!”張靜之有些失望,她知道蕭蕭的手藝,只煮最簡單的小米粥還真是浪費了她,用勺子舀一勺出來看看,更是奇怪,“怎麼還紅呼呼的?”
聞了聞,張靜之皺眉,看蕭蕭:“你這丫頭故意的是吧?明知道我上火呢,還給我擱什麼紅糖,你當我坐月子呢,是不是?”
蕭蕭先是愣,愣了片刻就是放聲地哈哈大笑,把張靜之笑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蹙著眉頭看她。
蕭蕭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說:“我也……不……知道……哈哈……”
張靜之伸手過來摸蕭蕭的腦門,心想這孩子是不是也發燒了,這都說的什麼話啊?她煮的粥,她還不知道?
蕭蕭躲過張靜之的手,強止住了笑,眼角帶淚地看著張靜之。
張靜之突然就想起來點什麼,皺了皺眉頭,懷疑地問蕭蕭:“你見到汪裕涵了?”
問得蕭蕭也是一怔,心道她怎麼知道了呢?拽過保溫桶來看了看,也沒有寫著汪裕涵的名字啊,又抬頭神色古怪地看張靜之,納悶她怎麼會猜到這是汪裕涵煮的呢?
張靜之淡淡地掃一眼蕭蕭,用勺子舀了一口擱進嘴裡,吞嚥下去,這才悶聲說道:“因為有一次他感冒,我逗他玩,故意說感冒了要喝擱了紅糖的小米粥才能好的快!”
那次還是年前的時候,張靜之和楊雷去約會,楊雷送她回來的路上卻被前女友一個電話招走,剩下張靜之一個人走夜路,結果遇到了劫匪,包被搶了去,手機也丟了,還和劫匪來了段百米飛人大賽,驚惶失措的時候想給楊雷打電話,記住的卻是汪裕涵的號碼。
當時汪裕涵感冒的正厲害,還是怒氣衝衝的跑來了,兩人在外面又僵持了一會,結果第二天他的感冒就更厲害了,打電話過來囔著鼻子向她撒嬌耍賴,說沒人照顧他,讓她過去,卻被她“義正詞嚴”地拒絕了,還故意耍他,把女人坐月子喝的東西當作治感冒的偏房告訴他。
張靜之不說話,低頭一勺一勺地喝摻了紅糖的小米粥,濃濃的米湯,從舌尖滾到喉嚨,就從微甜變成了絲苦澀。
原來,她的心曾經能那麼硬!
蕭蕭看出張靜之的彆扭,奪過她手裡的碗,“既然知道喝了上火,就別喝了!”
張靜之紅著眼圈又把碗搶回去,低著頭喝光了,又給自己倒了一碗,接著喝。
“何必呢?”蕭蕭嘆氣,“剛才在樓下遇到了他,他說他累了,很累,張靜之,不是我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腦瓜也不是很靈光,相貌也只能說得上是中上,脾氣也不是很好,而且還總是表裡不一、嬌柔做作,你——”
“行了!再說我就得返廠了!”張靜之喊,斜著眼睛瞟蕭蕭,心道我有那麼差勁麼?我好歹也算是名牌大學畢業,身材高挑,相貌清秀,性格溫柔,嫻雅大方,家世清白,怎麼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