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堪,她不信,可是又知道女兒的確是和何家的兄弟混的很熟,這種事情,無論真假都不是她們這樣的家庭所能承受的,所以她只能選擇忽視和遺忘,如同女兒的選擇一樣,心想就這樣瞞下去吧,誰也不提,就當沒有發生過一樣。
方毅又說道:“而且據我瞭解,這件事情裡面很有問題,我想你也不願意楚楊受這麼大的委屈!”
“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女兒受了委屈?”楚楊她媽抬頭看方毅,咬了咬牙,恨聲說道:“我知道自己女兒不是那樣的孩子,可是那女人把事情說得有鼻子有眼,而且他們又都是有權有勢的,就算是楚楊受了委屈,我又能怎麼樣?事情鬧開了,他們的孩子可以往國外送,我的孩子呢?讓她在這裡聽別人的風言風語?你讓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她還那麼小!就算是委屈了,我們也只能吃了啞巴虧!”
方毅的眉頭鎖得更緊,寒聲問:“她怎麼和你說的?”
楚楊她媽愣了愣,思緒像是又回到了那年,難堪的場景一下子浮了出來,她看著方毅,繃著嘴角不說話。
方毅強壓了自己的怒火,冷笑道:“你不敢說是因為在你心裡自己都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女兒,是不是?你連問都沒有問過楚楊,就已經在心裡定了她的罪,所以你不敢問,一直裝作對那件事情一無所知,今天你怒急之下說走了嘴,把壓在你心裡的話一下子說了出來!就是因為你對楚楊的不信任,才導致楚楊出了事也不敢和你說,把所有的一切都壓在她自己心裡,才會讓她性情大變!”
楚楊她媽驚呆了,驚怒道:“你胡說!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方毅冷笑,“因為我相信她,因為我想讓欠了她的人們都還她!你不用告訴我那女人和你說了什麼,因為我早就打算要從她嘴裡再聽一遍!”
何夫人沒想到方毅會約在這麼個簡陋的地方見面,作為市長夫人,她已經好多年沒有來過這樣的居民小區了,抬頭看看眼前有些破敗的小樓,何夫人心裡有些疑惑,如果不是在樓下看到了那輛與環境不相稱的車子,她幾乎都不敢相信方毅會出現在這裡。
“你先回去吧,一會我再叫你。”何夫人回頭對司機溫聲說道,這樣的小區,停著這樣的車太過顯眼了,有方毅的那一輛就足夠了。
何夫人上樓,站在頂樓的門前又停了片刻,仔細看了看那有些簡陋的木門,輕輕釦門。開門的果然是方毅,他笑了笑,說道:“何夫人,請隨便坐吧,讓市長夫人來這個地方,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何夫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剛進門就看到了屋裡的另外一箇中年婦人,她稍稍愣了愣,就從開頭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對著方毅優雅地笑了笑,用輕鬆的口吻抱怨道:“你這孩子,怎麼找了個這樣的地方?”
方毅也跟著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道:“何夫人,今天沒別的事情,我知道您想要我手裡的東西,何市長恐怕也因為這些東西寢食難安了吧?”
何夫人裝作無意地掃了旁邊的楚楊她媽一眼,笑道:“方毅啊,你和意謙以前關係不是挺好的麼?怎麼突然鬧成了這個樣子?這事是意謙不對,你別和他計較,因為這個弄僵了咱們兩家的關係,多不好!這不是中了一些人的離間了麼?”
楚楊她媽本來打算聽方毅的安排,只是聽著不說話,可是見這女人上來就來這種陰話,還是忍不住氣紅了臉,怒道:“你說誰離間呢?”
“伯母!你先別發火。”方毅制止了一下,轉頭又向著何夫人輕笑道:“何夫人,今天說話都不用拐彎抹角,您放心,這裡沒有任何的監控裝置,所以您大可以不用說一些表面話。有件事情我一直很納悶,所以我得問問你,咱們做個交易,我就要你一個實話,然後就把東西給你,從此以後何市長可以再無顧慮,怎麼樣?”
何夫人看了看楚楊她媽,又看看方毅,笑了笑,也乾脆地說道:“好,我答應,我想我現在大概知道你想問什麼了,其實這件事情我原本不想再提,畢竟楚楊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我看著長大的,走到今天這步,我比誰都心疼,也惋惜。”
說著又對楚楊她媽輕聲說道:“大姐,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一直以為她能成為我兒媳婦,可既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就不能再進我們何家的門,就算你們怨恨我也沒有辦法。”
楚楊她媽聽到何夫人竟然在向方毅暗示自己以前想攀龍附鳳,氣得渾身打哆嗦,指著她怒道:“你胡扯,我們從來就沒想過要把女兒嫁給你們這種人家!”
“是嗎?”何夫人不屑地笑,“那楚楊為什麼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