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歇息的幾隻鳥雀竟也被嚇的驚起飛出。
“哼哼我聽說這個小丫頭是人家的貼身丫鬟,一個風流公子一個貼身丫鬟,你說能有什麼好事,你也看到了,那小丫頭這麼小便就已經有勾魂奪魄的媚態,等她長大了一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別說是三百貫,就算是三千貫恐怕也有人願意出手,只是要有人識貨,且有這麼大的財力才行!”
“三千貫,那我們就將這小丫頭這麼賣了豈不是虧大了,若不然我們就在潤州城內多等一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新的買家?”胡德浩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數字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傳說。
“嘿嘿,咱們私下裡偷偷做這樣的買賣,本就是犯了教中的大忌,現在恐怕釋無法已經知道咱們的事了,我萬萬沒有想到,那弱不禁風的公子哥兒竟然願意為了一個下人,出如此之高的懸賞,更可氣的是,他不知動用了什麼關係,竟調動了潤州地界上的不少捕快,現在每個出城的地方都有人把關,許多街口都貼了這小女孩的畫像,我們想要在最近逃出潤州城恐怕是不可能了!”
伍全抖了抖蓑衣,望著遠處滾滾而去的長江水。
“啊,那怎麼辦?若是被釋無法知道了這事,咱們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嘿嘿,那也不盡然,他做才做了兩年的香主,若不是憑藉他特殊的身份,那位置早應該是我的,這兩年教中潤州一帶的教眾對他並不服氣,這段日子他又催逼我們為教裡籌措款項,咱們這也是為教中出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