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於民信局,你一定動過不少的腦筋,不過你一年賺兩千貫,這錢用於車馬行和龍門幫水運的日常費用恐怕都不夠吧!所以我說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便是這個意思了!”
李笑林像吃了蒼蠅一樣瞪著個小眼珠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李兄莫要見怪,我只是據實而說,並非看不起人,相信關於民信局,關於趙子凡,大夥知道的應該不比李掌櫃要少!不過我相信除了錢的原因,還有其他因素讓大家不敢輕易涉足民信局的業務!”
“您就一口氣說完吧!”眾人道。
“嘿嘿,那我就直說了,其實我和諸位一樣一直在觀望,畢竟趙子凡的民信局開辦不過半年時間,雖說初期的生意便一直不錯,可是今後會如何一切都是個未知數,咱們都知道做生意講究個長遠,若是隻掙得一年半載的錢便告垮臺,那投錢進去就是自尋死路。其實在諸位和我的眼中,那趙子凡就是在摸著石頭過河、倒底能不能安全度過,在他沒有完全淌過河水前,誰也不敢確定!所以諸位一直在等待一個結果!”
“你是說,趙子凡就是個試驗品!咱們都不不知道試驗能不能成功!?”說話的是妓館戲春苑的幕後老闆?大然,不過知道他這一層身份的人極少,今天他也混在這人群中,來這兒探聽訊息來了。
“對!一點都沒錯!”喜大樂對著?大然翹起大拇指,隨後又道:“不過,現在結果已經一目瞭然,大地震一震,讓趙子凡的試驗提前成功了!”
眾人喝了點酒剛剛提起來的心氣兒立刻又給他這一句話給打壓了下去,個個都像被煮熟了的蝦子,弓著背團坐一處,一聲不吭!
“哎,早知道當初俺就該狠狠心,拿出一筆錢來,也弄個民信局,什老子的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看著趙子凡一家獨大,錢都讓他一個人賺去!”這個大漢子是徐福布匹行的掌櫃徐福。
眾人齊齊嘆息一聲,這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上,不過現在說這個顯然已經晚了!
“嗨嗨嗨!我說喜掌櫃的!啥叫壟斷你還沒說吶!”李笑林見眾人向秋霜打蔫了的乾癟茄子,便又嚷嚷了起來。
“對對對!喜掌櫃的,啥叫壟斷你還沒告訴咱們呢!”
喜大樂來之前,將趙子凡告訴他的壟斷的定義背了好幾遍,可是這時他喝了些酒,又和眾人胡侃了許久,腦袋突然昏沉沉的想不起趙子凡的原話來了,只是依稀記得大概是個什麼意思……
喜大樂靈機一動,??的使勁拍了拍桌子大聲道:“孺子不可教也!方才這位兄臺其實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放眼整個東京,整個大宋,趙子凡的民信局一家獨大,沒有人與他競爭,錢自然是全部讓他賺了去!”
“可是,喜掌櫃的,啥叫壟斷?您還是沒說清楚吶…。”李笑林故意找茬道。
“孃的,啥叫壟斷這還不簡單!大宋朝全部的酒樓飯館全部跟我姓喜,全部的說書茶肆全部姓跟你李,還有所有的布匹綢緞店全部跟他姓徐,這就叫壟斷!懂嗎!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噢!噢!明白!那這一碟拆燴鰱魚頭多少錢,茶肆一場說書多少文,蘇州的織錦多少一尺不都是咱們說了算!”眾人被李笑林這麼一說,頓時眉開眼笑,暗爽不已,心裡盤算著這樣一年能掙多少錢吶!
徐福是個典型的北方老實漢子,說著便猛拍桌子道:“孃的那我一定要將布匹的價格再提高兩成,他們愛買不賣,反正就我徐福一家!”
“徐兄說的不錯,其實所謂的壟斷就是這個理兒!可是你們想想現在大宋朝的酒樓茶館是全都跟我姓喜,那些瓦肆茶社是都跟你姓李,還是布匹綢緞店全都跟你徐福都姓徐了啊!??沒有!一個都沒有!只有他趙子凡的民信局大宋朝上上下下獨此一家,全都姓趙!“這就是壟斷!”
喜大樂的話猶如一盆冰冷的洗腳水,把眾人澆了個透心涼。
“我喜大樂不滿諸位,本來這段時間我正打算豁出去,也辦一個民信局,好在他趙子凡的碗裡分一杯羹,可是沒想到這地震來的這麼突然,都說天災天災,這地震對咱們來說真的是天災,可對他趙子凡卻是個百年不遇的好機會,原來還捨不得花那錢與家人聯絡的百姓,現在得知家鄉也生了地震,紛紛去民信局寫信向家中問平安,這不是奔著去給人家送錢去嘛!我想本來他應該還沒有那個財力迅在東京最繁華的市口開設分號,這各地的地震越猛,他趙子凡的生意就越好,百姓巴巴的給他送錢去,你說他不乘著這個當口兒擴張勢力,他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最關鍵的是,現在東京各地的房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