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風。動作之嫻熟,絲毫不似第一次鍛造武器。
而鐵匠,這時則是正悠閒的坐在店面的木椅上。聽著從裡間傳來的打鐵聲,手中一把精緻的小刀不停的在手中舞著刀花。臉上滿是壞笑。
一個小娃兒,怎麼可能看一次就能獨自打造出什麼象樣的武器。嘿嘿,想當初老子可是學了三年才獨立打造出武器的,等你失敗了出來,還得老老實實的跟老子學,嘿嘿,這下有人免費幫忙拉風箱了。就在鐵匠壞笑意淫的時候,卻不知裡間房屋裡,已經出現了突變。
只見此時的蕭恆,一身灰頭土臉,猶如剛從煤堆裡爬出來的一般。
就在剛才,蕭恆用鐵錘敲擊第三十四錘的時候,那鐵塊竟然突然爆炸了開來。幸好只是悶響了一下,沒有驚動到外面的鐵匠。
再看向鐵木砧四周散落一地的滾紅鐵塊時,蕭恆眼中精光一閃,似乎發現了什麼。
蕭恆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爆開的鐵塊,眼中閃過些許驚咦。似乎,那爆開的,只是那塊生鐵的表面,裡面好像還另藏玄機。
他走到那掉落鐵塊的位置,將那塊除去了外殼的鐵塊用鐵鉗夾了起來,仔細觀察著。卻發現還是紅彤彤的一塊。蕭恆馬上有將這鐵塊放進冷水中一浸,哧的一聲,滾滾白氣便是冒了出來。
待得再次夾起那已經冷卻了的鐵塊之時,蕭恆便是愣住了。這塊奇特的金屬,竟然已經略有匕首形狀了。色澤乳白,隱隱有紅光閃現,重量竟然輕如鴻毛。
蕭恆愣了半晌,緩緩的閉上了張大的嘴巴,眼睛轉向火爐,眼中充滿了興奮與堅定。
叮叮叮
隨後,房間之中,便是又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打鐵聲。
蕭恆現在可謂真的是揮汗如雨,那塊輕如鴻毛的金屬,真他孃的夠堅硬。打了半天,居然僅僅是略微變型。
四個時辰後,蕭恆從裡間出來了,鐵匠笑呵呵的看著他,一言不發。蕭恆撓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大叔啊,我可以再在這多呆幾天嗎?我可以幫你打雜的,我的東西還有幾天才能完成。
鐵匠早就料到會這樣了,卻沒有料到導致蕭恆匕首完成延遲的是那塊奇特的金屬。嘿嘿笑著對著蕭恆說道:可以啊,不過你得像今天這樣,上午我打造時你拉風箱,下午我在店裡賣東西時你就可以去打造了。怎麼樣,吃住我管了。
蕭恆聞言大喜,連忙謝道:謝謝啊,謝謝啊,大叔你人真好。您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劍膽琴心,俠骨柔腸。。。
就在鐵匠被蕭恆的這一大堆馬屁拍得欲仙欲死的時候,蕭恆隨後的一句話,卻是差點將他嗆死。
對了,今晚吃什麼?有肉不?我可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你不能虐待你的副手啊。蕭恆摸了摸微扁的肚皮,眼睛直直的盯著鐵匠問道。
正在享受馬屁的鐵匠,差點沒把剛剛喝道嘴裡的酒一口噴了出來,擦著冷汗說道:好吧好吧,吃肉吃肉。
蕭恆聞言又是一陣歡喜,頓時又是一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劍膽琴心,俠骨柔腸砸了過去,聽得那鐵匠此時可謂是腦門一排黑線。
晚上吃過晚飯,鐵匠便去了裡間,把火爐熄滅了。關了店門之後,便是領著蕭恆上了店裡側門的一個木梯。鐵匠邊走邊說:今天你別回去了,就在我這裡睡覺算了。
蕭恆一想,現在回去那個破廟?算了吧,還是在這裡的好。便道:嗯,好的,不過,有多的房間嗎?
沒有
那多的床呢?
沒有
。。。。。。
當蕭恆以大字躺到了鐵匠那張唯一的木床上時,鐵匠無語了。
喂,小子,這可是我的床。
哦?叫它兩聲乖乖,看它回答你不?蕭恆嘿嘿一笑,奸詐的對著鐵匠說道。
鐵匠眼皮一挑,很是直接的便把上衣脫了。露出了那一身虯結充滿爆炸性的肌肉,拳頭捏得啪啪響,然後陰森的看著蕭恆說道:小子,想鬆鬆骨頭?
蕭恆聽得那啪啪響的拳頭,便是一陣頭皮發麻。毫不猶豫的一彈腰,便是跳了下來。然後抹著冷汗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哪敢搶您的狗窩啊。
鐵匠嘿嘿得意的笑了兩聲之後,才是對著蕭恆說道:算你小子識相,嘿嘿,敢跟老子搶狗窩,呃,媽的,你小子耍我。再次重複狗窩二字的時候。這反應遲鈍的鐵匠大漢才反應了過來,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神經大條了。
沒辦法,蕭恆只能打地鋪了,好在沒有倒黴到連被褥都沒有的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