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經驗,專門開了一個包廂,等坐下之後,才對兩個丫頭道:“吃什麼儘管開口,選單在這裡,不用客氣,反正是陸淵請客。”
兩個丫頭在薛丹面前十分拘束,臉上紅彤彤的,不開口也不看選單。
陸淵摸了摸李天雲的額頭道:“薛丹姐可是你們雪兒姐姐的同學,你們怕什麼怕?要是再不開口,我一人給你們要一碗炸醬麵湊合湊合。”
李天雲白了他一眼,小聲道:“就知道欺負我們兩個!你吃炸醬麵好了。”
薛丹知道兩個丫頭不好意思,自作主張地替她們點了幾樣西餐。陸淵馬上在旁邊要了一份十分熟的牛排,和四雙筷子,立刻讓兩個丫頭十分鄙夷,不再朝他看過去。
倒是服務員沒有半點異樣表情,轉眼就將陸淵要的筷子給送了上來。
吃飯的時候,陸淵笨手笨腳地切著十分熟的牛肉,飛濺了一些汁水在臉上,好像受不住三個女孩子的眼光,去了一趟洗漱間。
這一趟倒是去了足足二十多分鐘,才姍姍走了回來,但情形越發狼狽了,弄得一身是水。
薛丹忍不住問了一句,“水龍頭被你扭壞了?”
陸淵十分無奈地聳聳肩膀:“你還真神,居然一猜就準。”
薛丹左右望了幾眼,小聲嘀咕:“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是懷著什麼目的來的?是不是先找個藉口過來偵測地形?”
陸淵點頭道:“又讓你說對了,我可是存心打劫這裡。”
薛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盯著他道:“等下我們開車去浦江,外天就是我們演出的時間,我可不想坐飛機過去。”
陸淵叉起早已經冷了的牛排送入口中,口齒不清地道:“怪不得你要開兩部車出來,原來是早有預謀……這頓飯該是你付賬才是。”
薛丹拿出一張信用卡,就將帳單結了。到了門口,也沒有讓陸淵送兩個女孩回去,而是叫了一輛出租送她們。
二十分鐘後,一銀一紅兩輛市值千萬的豪華概念車就開上了高速公路。
薛丹開著蘭博基尼和陸淵的紅色賓士蝙蝠車並列在一起,大聲道:“所有超速罰款算你的。看看誰先到浦江,輸了的明天請客。”
陸淵在車中不動聲色地問道:“你覺得真的能贏我?”
薛丹意氣風發地道:“不試怎麼知道?”
一踩油門,猶如一條銀色閃電,就駛入寬闊的車道上。
陸淵回頭望了一下燈火通明的燕京,心頭冷笑一聲。
他故意去國賓館吃這頓飯,可是花費了一點兒心思。就算那位曲叔有通天的本事,謹慎小心得讓人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機會,但也是對普通人而言。
七天之後,他會生不如死,還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金雞嶺鎮,距離洛陽一百多里,歷朝以來,是出入河北的門戶所在。不過自從上世紀末高速公路修建和國道改道之後,原本熱鬧的小鎮就每況日下,成為一座缺少生機的地方。
但近一月來,這個偏僻的小鎮來了不少外來人。在鎮東的一塊土地上,更搭建起一圈圍欄,開始幾天還有幾輛挖土機開挖土方,但在地上刨出三四個深淺不一的大坑之後,就停止了挖掘。
然後,二三十個城裡人接替了這項挖掘工作,每天拿著可笑的小鋤頭,小鏟一層層地刨土,旁邊還有幾臺很古怪的儀器。
當地人聽在圍欄邊看守的武警戰士說,這裡是在挖掘古代遺蹟。前些天還找了村上的老人詢問當地的情況,但一個月下來,除了滿地的沙石之外,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
“十月二十六,星期六、天氣陰。三天前已經挖到了六七百年前就斷流改道的河床,從四周的鑽孔取樣的泥土看,這裡應該不存在任何大型墓葬的可能。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古井,看看能不能出現演義中出現的情況。”
鄭拓合上手中的筆記本,望著帳篷中的脈衝探測儀器,上面有一絲弱小的訊號,依然有節奏地緩緩跳動。
心頭不禁嘆了一口氣,這方圓二十多公里,這裡的脈衝訊號最強,說明源頭就在附近。但四周看不到任何有價值的建築遺址,讓他有些信心不足。
畢竟,他尋找的可是流傳千年的傳國玉璽,在歷史上留下無數傳說的和氏璧。
那塊懷疑是和氏璧碎片的玉石成分已經鑑定出來了,並沒有什麼奇異的未知元素,成分和普通的玉石差不多,只是分子結構有些奇特,還在進一步分析中。
現在,他要做的,僅僅是碰運氣,或者是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