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基金的監督員嗎?不做行不行?”
陸淵見她很有一些牴觸情緒,有些奇怪起來,打趣道:“怎麼啦?難道覺得很有壓力?”
李天語點了點頭,道:“壓力不是一般的大……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們班主任,系主任找我談了足足兩個小時,讓我做好這份工作,連學習委員都不讓我當了。最離譜的是,還告訴我已經保送研究生了。”
陸淵笑著說:“這樣不好嗎?雪兒也是保送研究生,你和她同等待遇了哦。”
李天語嘀咕道:“我……好吧!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跟著她一下子發現其中的語病,氣憤地舞動了一下小拳頭,氣勢洶洶地說:
“不許想歪了!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憑什麼本事讓人家掏出這麼多錢出來做慈善?你憑什麼認為人家不對付你或者收拾你?姓韓的那丫頭恨不得弄死你,就算是瞎子都能感覺得到!”
陸淵知道這瘋丫頭果然起了疑心,要是不回答她的這個問題,事情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想了一想,陸淵道:“你真想知道?”
李天語鼓著兩隻烏黑閃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道,一字一頓地說:“當然!不然我晚上睡覺都提心吊膽的,既害怕床下冒出一個厲鬼來,更害怕出門就給車撞死了。”
陸淵也一臉誠懇地望著她,道:“好吧,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我全部告訴你好了。不過你先答應我,不許透露給其他任何人知道!就算阿姨和伯伯都不可以。”
李天語突然給了他兩拳頭:“你是不是準備在路上現編藉口?這會兒還沒有想好如何忽悠我?”
陸淵咳嗽了兩聲,道:“李大小姐,注意下形象好不好?這裡可是大庭廣眾下哦。”
李天語用牙齒咬著下嘴唇,惡狠狠地說:“要是月黑風高,我早就將你打得滿地找牙了。這已經是我最注意形象的表現了。要是你不說老實話,我就告訴我娘,雪兒已經有了!”
陸淵差點兒沒一頭栽倒在地上,這……這死丫頭也太會聯想和栽贓陷害人了吧?
“你覺得我是不是要將這話轉告給雪兒?然後看你如何死的?”
面對李天語毫無憑證的陷害,陸淵當然只好奮起反抗!
李天語健康紅潤的臉龐上突然泛起一絲紅霞,繼續打擊陸淵脆弱的自信心,擺出一副法官的表情道:
“雪兒這個月的老朋友沒有來,每次我追問,她都不敢正面回答我!要不是有問題,你覺得雪兒會說謊騙我?上兩個月你們可是孤男寡女在一起,做出點什麼離譜的事情來也是很正常的。”
陸淵嘴巴猶如塞入了一個大鴨蛋,這死丫頭居然連這個都注意到了,還不如直接一棒子將他敲翻在地好了!
這個問題,是他們兩個可以討論的?
死丫頭,既然要打破羅鍋問到底,就讓你死得很難看!
一下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情,陸淵乾咳一聲,道:“你想好沒有,真想知道這個秘密?我們先說好,不許過後找麻煩!”
李天語伸出青蔥般的小指頭,遞在他面前,道:“我們打鉤鉤!”
陸淵伸出指頭,和她使勁拉了兩下。
李天語這才一理額頭的髮絲,道:“現在去哪裡?是不是應該就在這裡告訴我?”
陸淵陰沉著臉道:“這裡有些不方便……不過,要是你想在這裡知道,我也不會太介意。”
望著陸淵存心坑人讓她上當的神情,李天語一時間有些發憷。她可是十分熟悉陸淵這樣的表情,從小到大都被他整治了無數次了,吃虧的總是自己。不過,這丫頭嘴上卻不肯認輸:“過去就過去,誰怕誰!”
等兩人坐上陸淵的蘭博基尼,駛出大門,陸淵故意報復道:“昨天相親的結果怎麼樣了?”
李天語臉上現出幾分得意,然後馬上擺出冷冰冰的樣子:“要你管!你看好你家雪兒就是了!要是你真弄出人命來,現在吃藥還來得及!”
陸淵咬牙切齒地說:“你放心好了,你會跟著陪葬的!而且是你求爹爹告奶奶地來求我,將你一腳踢在殉葬坑中去!”
李天語反駁道:“要是我不呢?”
陸淵臉上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道:“要是你不來求我,一切都是你這個姑奶奶說了算,叫我往東不敢往西。不過要是你來求我,那怎麼辦?”
李天語吹了一聲口哨,輕鬆自如地道:“要是我求你,就是你說了算!”
陸淵突然垂頭喪氣地道:“可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