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告訴院方,有人偷了試卷嗎?”
陸淵倒是不以為意,繼續幹著強盜的勾當,“怕什麼,又查不出是你偷的,難道除了你們之外,不會有其他人打考試卷子的主意了?只要你們不跳出來投案自首,我敢保證絕對沒有人能找出誰偷了這卷子的。”
李天語有些不滿道:“你不是存心砸自己的招牌嗎?”
倒是周紫欣稍微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陸大哥,中文系和外語系的考卷同時少了一份,我怕有人懷疑到我們兩個的頭上。我的那份就不用偷了吧?!”
陸淵意味深長地道:“就是要讓大家懷疑到你們的頭上,才能證明你們的清白!要是你們真的偷了考卷,會笨到只偷自己科系的卷子嗎?只要是聰明人都不會這樣做!”
李天語愕然地盯著他,道:“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陸淵笑呵呵地道:“幫你們兩個丫頭分清敵我啊……到時候有人提議對你們兩個進行處罰的,就一定是對你們兩個不滿的。這也當是小小測試一下,究竟有幾個領導對你們不滿!”
李天語還口道:“就算有領導對我們不滿,我們也沒有法子啊!”
周紫欣倒是有些明白過來,驚聲道:“難道有人覺得我們太出風頭了?但陸大哥也保證不了,懷疑我們的老師是別有用心啊。”
陸淵替兩位女俠分析道:“你們動用一點兒腦筋。真正正直講道理的老師或者領導,都會講道理,拿事實來說話,就算是有所懷疑,也必須看到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就指責你們,絕對多半是存著其他目的。”
臨時充當狗頭軍師的陸淵豎起了兩個手指頭,“一,絕對有人對你們手中那點兒可憐的權利眼紅,巴不得借這個機會分潤一把,這個才是最主要的;第二,還有另外一種人,就是純粹為了政治目的,想借這個機會打擊一下你們身後的基金會,你們只是藉口,處罰你們根本就無足輕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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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 作弊被抓
李天語兩隻大眼睛一下瞪得滾圓,望著陸淵恨恨地道:“原來你是別有用心,我還認為你存心幫我們呢!”
陸淵白了她一眼,道:“我正是幫你們分辨誰對你們包藏禍心。【】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中,隨時都可以變出許多戲法來,總比你們兩個驟然不妨,被人給陰了一把要好得多。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儘管認為陸淵說得有理,李天語依然要繼續抬槓,“學校處罰我們,不是跟自己過意不去嗎?哪個領導會這麼白痴啊。”
陸淵搖搖頭道:“處罰你們當然不符合大學的利益,但絕對符合某些人的利益。你們兩個在學生會不是有很多仇家嗎?現在就是看清你們這些仇家嘴臉的時候了。”
李天語這才放下心來,切了一聲道:“原來你的目的是對付那些小腳蝦,用得著這麼費盡心思嗎?”
陸淵晃盪了一下手中的試卷,笑呵呵地道:“幫你分辨清楚誰是你真正的朋友,誰是你真正的敵人,可是事關重大,然後你可以來一個驚天大逆轉,狠狠的抽打一下你最討厭的心機婊的臉面。”
李天語倒是來了興趣,覺得這個主意還真有一點兒敲山震虎,引蛇出洞的效果。
接下來的情節,幾乎可以再腦袋中勾勒出來。要是試卷被偷的事情鬧大了,絕對有人指責她們下的手。她只要在旁邊打聽一下,究竟是哪些人在指責她們兩個,就知道誰在無風不起浪了。
光是監督一個上百億的慈善基金運作,就足以讓無數存心走政治路線的學生幹部眼紅不已。再加上她們兩個本身還帶有一些小權利,光是寫一個名字就能讓人每月有五百元的生活補助,她們已經至少添了三四十個自強自立的貧困生的名字上去了,有不少人知道是她們兩個乾的。
就算她們是這個基金會弄出來的所謂“花瓶”,目的就是裝點門面的。但門面太大了,從而顯得她們的位置也比起學生會那些根本拿不出多少真金白銀的幹部眼紅。
光是十月份,有個才進學校的女生被檢查出了白血病,更是來自一個山區的農家女孩,周紫欣直接第二天就讓基金會出面,全額支付女孩的費用。
掌管基金會的韓絳當然知道這錢其實就是賠償給周紫欣的。她才是真正的主人,哪裡會說什麼二話,馬上就批覆了。
這個事件更導致學生會組織的捐款獻愛心活動直接流產。套用官場的話,她們就是搶功,就算她們是韓老爺子欽定的。不能替換,但抹黑一下她們兩個,也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