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生活了幾年,眼界開闊了,物慾增長了,感情也豐富了。
單身的女人怎麼會寂寞?就是無縫的雞蛋也會被人叮一個洞,何況是一個天生不甘寂寞的人,於是她就有了一串情婦,經常是各取所需、左右逢源,把一幫不同層次的爺們糊弄高興了,卻把農村的男人不想要了。
張米麗預謀很久,回老家向老實巴交的男人提出離婚。張米麗回老家,採取一哭二鬧不吃不喝的方式大鬧了一通。她的男人瞭解自己的女人,他很清楚,以她的個性在單位也不會寂寞,肯定有外遇。但是男人很理智,他告訴她,“你在外邊幹什麼我都不會干涉,但是婚,堅決不離。”他把自己的丈人和丈母孃伺候的特別好,言聽計從,所以張米麗的父母特別喜歡自己的木匠女婿,堅決和女婿站在一條戰線上,反對他們離婚。
一看自己的預謀沒有達到目的,看自己的男人確實是鐵了心要耗著,張米麗最後只得妥協。她的男人最後提出了唯一的要求,“我和你一快去城市生活,到城市我也不會閒著,我想辦法掙錢,自食其力,但是絕不干涉你的生活。”
張米麗只好依了他,把男人從農村帶到了城市。到錦雞市以後,透過王廠長的面子,給她男人到處打聽,最後在一個專門加工傢俱的加工廠找了一份活,張米麗嫌他礙事,索性讓他住到工廠的宿舍,週末才允許他回家。
………【第二十節 小題大作】………
元月的第二週週末,陳海終於參加了全國統考,徹底考完,他走出考場,直接到了羅思文家,他這一段忙與應付考試,已經一個多月沒到羅思文家去。
考完試,陳海想起了羅思文,不知她最近怎麼樣,不想則已,一想突然間就有點心急火燎,恨不得馬上見到她。
雖然天氣已經很冷,但是;陳海卻熱血沸騰,想急於見到自己的愛人,他到羅思文家的時候,羅思文不在,只有思和思羽在學習。
看見陳海來了,思從凳子上站起來,“哥哥,你今天怎麼來了?”
“我好久沒來,你們想我了?今天我考完試,有時間,就過來了,你姐吶?”陳海問。
“當然想你呀!你不來我們家就不熱鬧了,我姐今天在鍋爐房值班呢!”思羽抬起頭說。
“什麼,鍋爐房?值班?什麼意思?”陳海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有些摸不著自己的頭腦。
“你還不知道啊?”思大聲質問,“哥哥,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關心我姐,我姐經歷了這麼大的苦痛,你居然不知道,不替她分擔,也不幫她。”思不滿的說。
“什麼苦?你快告訴我!別饒彎子,我都急死了。”陳海著急的問。
思簡單的把姐姐報紙出錯,被整到鍋爐房的事情說了一遍。陳海聽著聽著聽不下去,急躁的在屋子來回走動。
“她現在要三班倒,沒有節假日,輪到什麼時候上班就得去。”羅思說。
“你別說了,她受了這麼多苦也不跟我說一聲,快,領我到鍋爐房去。”陳海對思說,於是,羅思帶路,兩人很快到了鍋爐房。
羅思文正在值班,她坐在凳子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支著下巴,呆呆的看著一個地方,正在呆。
陳海停下腳步,仔細端詳,先看到羅思文穿著工作服的背影,一個典型的工人形象。
他有些心酸,有些自責,有些內疚,對羅思搖搖手,讓他停下腳步,自己躡手躡腳的走到羅思文背後,猛不丁的把她的眼睛捂起來。
羅思文一點也沒有提防,眼睛被人捂住,她嚇的“啊”大叫了一聲,人同時站了起來,用自己的手狠勁的企圖把捂自己眼睛的手掰開,但是很徒勞,她的勁沒有陳海的大,手沒有被掰開。
“煩不煩,你到底是誰?幹啥捂我的眼睛?”羅思文很惱怒,語氣很嚴厲。
陳海趕緊放開了手,跳到一邊,“是我!你感覺不到嗎?”羅思文看是陳海,轉怒為喜。”姐,我找劉大嘴玩去了,你們說話吧!”羅思說。“好,你去吧!”羅思文擺擺手,“哥哥,我走了!”羅思衝陳海揮揮手。
“去吧!去吧!”陳海笑著說,看著羅思走遠了,兩人才回過神來,互相端詳了片刻,有種百感交集的感覺。
陳海四下環顧,到處都堆著黑色的煤,看哪哪都是黑色,他痛心的想,這哪裡是一個大學生應有的工作環境!
";看什麼看,現在就我一個人值班,其他人吃飯去了。”羅思文煩惱的說。
陳海一把摟過羅思文,在她的臉上“叭”的親了一下,羅思文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