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觀,真服了她,唱作俱佳……
“不如我們不要玩了,叫一瓶酒來暍好不好?來個不醉不歸。”她淚漣漣的講出這個好法子,“醉倒就不會想太多了。”
鷹斯洛同意,他就看她一個人戲怎麼唱下去,“你等著,我去叫你的同事送酒來。”
他強調“同事”這名詞,她竟只是拾起可憐的淚眼瞥他,還說:“好。”
他拳頭緊握,巳快忍無可忍,向客房服務叫了半打紅酒,沒一會兒,酒送來了,他開了兩瓶,給她一瓶……
她接在手上,納悶的問:“直接喝,不用杯子的嗎?”
“義大利人都是這麼喝酒的,這樣才夠豪氣……”換他唬她報仇雪恨,她肯定是沒膽明說她要他的保險約,要等喝酒壯膽後才敢吐真言,既然如此,就大口大口喝吧!
“那我先乾為敬了。”她信了,為了配合他,豪邁的整瓶灌了。
他才旋開酒的瓶蓋,她已經直接幹了一瓶。
“好了,你可以停止了,要什麼就直說了吧!”他看不下去,向她喊停。
她打嗝,放下酒瓶,頭已經開始茫,漸漸的眼也茫了,看他的臉從一張變兩張、三張……最後多得數不清。“我要你再吻我一次……”
他寧死不從,可她依偎過來了,用她滿是酒香的唇烙下—個輕吻在他唇邊,“我看不清你的唇在哪裡了……你什麼時候會再回來呢?”
他嚴肅的瞥她,驚見她滿臉是淚,一副相思斷腸的傷心樣。“說出你真正的意思。”他不想多廢話。
“我愛你……帶我走。”她醉了,若不是醉了,絕不會這麼說,這是她心底真正想要的,她想放下所有,跟他走,為了他,她想丟下工作不管……
“你走了,工作怎麼辦?你不是齊氏的小東家嗎?”
她腦子沉重,耳朵嗡嗡叫,聽不清他在說啥?身子也漸漸的沉重,頭抵在他的胸口,突然感到好累,但她一定要告訴他:“跟你比,什麼都變得不重要了……真的……我好愛你……你一定要再回來看我哦!”
他眼中怒火四射,她旁敲側擊,就是不說出目的,他耐心盡失,嚴厲的抓著她要質問,她竟然貼在他身上,快睡著了……
“我真不該逞英雄,喝那麼多……我先回房去睡好了,明天你要出發前,一定要叫我哦……”她抬起紅通通的臉,眼睛眯得快看不見似的說,搖搖晃晃的走向他的更衣室……
他惱火的看著她腳步歪歪斜斜,醉態可掬,東南西北都搞不清了,房門是在另外一邊啊!
他心底發出嘶啞的低吼,抑鬱的走向她,攔住她,她差點跌倒。
“這地上是不是有個窟窿?”
他懶得回答,不情願的抱起她棉花般的身子,踢開門,走向她的房,把她放在床上,什麼也不管的轉身就走。
“呼……咕嚕咕嚕……”他聽見她傳來的打呼聲,佇足,又很不情願的匆匆走回頭,抓來被子替她蓋上,俯視她放鬆的小臉,他仍看不出一丁點狡詐的意味;他不禁在心底低喟,怎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居然沒有說出一點跟保險有關的事,讓他心頭徒留一團難解的謎!
苦惱著,事到如今,也沒時間再浪費在她身上了,—切就這麼結束吧!
明天一早他就得離臺,他要收回自己的多情,忘了她,忘了這三天的種種,就當作沒遇見過她,他們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
他轉身走出客房,關上門,也關上一切。
中午十二點,齊芸芸在一陣搖晃中醒了……
“小姐,小姐,總統套房已經退房了,怎麼你還在這裡睡覺呢!”打掃的服務生搖醒了宿醉的她。
“什麼!”齊芸芸聽見這話,從床上跳了起來,只見房門被開啟,外頭也有人在清掃。
“鷹呢?”她抱著脹痛的腦袋匆匆下床,鞋也來不及穿的跑向他的房,有兩名服務生正在清理,不見鷹斯洛,也不見她那堆零食……昨晚猶如一場夢。
看看錶,已經十二點,班機時間是清晨六點,他早就離開了。
怎麼不叫醒她?是不捨她嗎?那他也該留下隻字片語……
“請問鷹先生有沒有留言?”她問鋪床的服務生。
“沒有耶!”服務生回頭來說。
齊芸芸滿心落寞,他一定是傷心過度了,這沒有他的房間失去溫情,變得好冷清,就只是一般的飯店住房,讓人不想久留。
“小姐,你要續住嗎?”那個叫醒她的服務生過來問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