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滿院都是他們四處亂飛的身影,雨池看得眼花繚亂,分不清哪個是他們的真身。捂住眼,她惡狠狠的喊道:“尚陽,千萬別放這個賤男走,幫我捉了他!”甜丫匆匆從房裡跑了出來觀看。
冷尚陽應了一聲,扇子出手,唰的一聲直取玉貓兒的咽喉要害。玉貓兒見他來勢凌厲,大驚,身子往後一仰,扇子貼著他的鼻尖擦了過去,胸前頓時空門大開。
尚陽冷笑一聲:“還真有兩下子嘛!”已然唰的一聲收扇,扇如鐵筆,收勢往下一戳,好個玉貓兒,嘴上也不饒人:“好說!”身子如風般凌空一旋,玉笛疾出;“叮”的一聲脆響,擋住了冷尚陽的攻勢。哪知冷尚陽這只是一個虛招,身形一晃繞到他身後;手已經按上了他背後的死穴。
玉貓兒的手垂了下來,不敢再動,雨池高興的直拍掌:“尚陽好樣的!蹩腳貓,你也有今天!”
在尚陽的脅迫下,玉貓兒被迫向雨池走過來,雖被人抓住了但是他仍是一臉傲色,不慌不忙。尚陽押著他來到雨池面前道:“池丫頭,這個人怎麼處置?”
雨池一時犯了難,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他才好,她也不能殺了他,但放他走是決不甘心的,起碼也要整整他。於是道:“你等我一下!”
玉貓兒;你這次真的惹惱了我,我豈能輕易放過你?非得給你個教訓不可,要你知道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打發了甜丫回房歇息去,雨池轉身回了房。
從枕頭底下摸出幾個小藥瓶,找到一個褐色的,從裡面倒了顆黑色的藥丸出來,託在手心就又出了門。
她來到兩人跟前,把藥丸給尚陽,道:“讓他吃下去。”
玉貓兒驚疑的道:“你要給我吃什麼東西?”
尚陽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藥扔進他嘴裡,手利落的將他下巴往上一託,就完成了雨池的指示。玉貓兒被他控制著死穴不敢動,只好硬生生的把藥丸給吞了。
雨池示意尚陽放開他,然後陰森森的道:“這是毒藥,明晚你再來,我要派你做件事,做完了事我就給你解藥,不然兩天之後你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玉貓兒一獲得自由,就使勁的用手指摳,乾嘔了幾下沒嘔出來,苦笑的看著雨池道:“何姑娘,你要我做什麼事?”
雨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別想來偷解藥,解藥我會放在這位冷公子身上,遺憾的是你打不過他。”玉貓兒轉頭看了一眼冷尚陽,只好無奈到:“明兒見。”身子陡然拔高,一個飛身不見了。
看著玉貓兒消失的方向,尚陽問道:“你給他吃了什麼毒藥?”
雨池道:“其實不過就是想嚇嚇他,只是普通的類似於大補丸子。”她每個月例假有點痛經,所以找婁夢蝶配了點丸藥調理一下,說得通俗一點,也就相當於現代同仁堂的烏雞白鳳丸。
尚陽失笑,道:“那你要他為你幹什麼?”
雨池哈哈一笑:“還沒想到,等想到了再說。”
雨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有點睡不著,這玉貓兒除了偷雞摸狗之外,還能給她乾點啥有建設性的事呢?但是不使喚他一下,為難他一下又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突然,雨池想到一件事,如果燕容真的有嫌疑,那麼她是否應該會武功?
不過自己也是被人控制來害楊霆的,也沒有武功啊!此理不通。轉而又想,你個燕容夫人害我不淺,還要把我賣妓院去受苦。我起碼也要嚇嚇你來個禮尚往來啊。
不過,目前他們對燕容只不過是懷疑而已,也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事情未被證實之前,她仍然是楊霆曾經的大嫂,現在的夫人,楊霆怕是不會輕易的讓人去冒犯她的。哼,燕容那麼精明,要是不下狠手,她又豈會輕易露底?如果打探出來她有武功,那麼至少可以證明她確實有所隱瞞,有問題是不是?反正雨池要做一件事情之前,就使勁的給自己找理由找藉口,這是她的習慣。
這事還得再三考慮,如何讓楊霆應允才好,古人自有古人的原則和看法,還不能瞞著他強來;雨池想著想著;慢慢進入了夢鄉。
由於頭一天晚上折騰了大半夜,第二天雨池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時,尚陽已經出莊去了,沒忍心讓甜丫叫醒她,留了話就走了。
吃了早飯,王毅就上院子裡來叫雨池,由於一起共過患難,而且她的事尚陽他們也已知會了他,所以王毅對她也就不再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了。
一路上雨池與王毅聊著天,其實他還是不太言語,雨池問一句他才答一句,大部分都是雨池在嘰裡咕嚕的說話。在華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