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魚孢子的容器,不知道它們現在被存放在哪。
我仔細觀察著這一切,鏡頭不經意的晃過真一背後的那些男人的面孔,心頭卻不知為什麼忽然一悸,這使得我穿過鏡頭的目光定格下來,情不自禁的聚焦在一個人的臉上,那個拎著皮箱的、有著一頭淡茶色的短髮、戴著墨鏡的高個男人。那個人的外表跟阿伽雷斯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除了同樣過分蒼白的面板,他分明是個陌生人,但我就是挪不開我的眼睛,目光好像被吸住了。我發誓我絕對不是移情別戀了!
如果阿伽雷斯能夠透過吸食人的脊髓獲取基因來模仿人類的下半身,說不定他也能夠透過這種途徑模仿人的樣貌呢?也許他冒充了曾經被他殺掉的三個人之中的某一個?
我的心裡剎那間冒出一個大膽但對於阿伽雷斯來說卻又很合理的假設,我必須得想辦法確定自己的猜想,否則我非得著急得活活瘋掉不可,因為我不知道那是否只是我的錯覺。我要想辦法去那艘船上,但是現在大白天的過去實在是個蠢笨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