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幾日藥之後已有所好轉,可昨日突然高燒不止,甚至還陷入了昏迷當中,乳母等人嚇得半死,急讓人請大夫,並請人到府衙通知唐永昆。
唐永昆急急趕回來的時候,小姑娘已經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最後在他懷裡永遠地閉上了那雙眼。
他紅著眼,雙手不停地抖著,明明前日他瞧著已經好轉了的,又怎會突然高燒起來?未等他下令徹查,錢姨娘便撲過來搶過女兒,顫抖地試了一下她的呼吸,然後便軟倒在地,放聲痛哭。
他只聽得她含含糊糊地哭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會這樣,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
他愕然地望著望著錢氏,心中冒起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待乳母及照顧女兒的婆子跪下來將昨日錢氏抱著女兒在窗邊吹了一夜的冷風之事道來,那個荒唐的想法終是被證實了。
“我真的不知道會這般嚴重,我只想著,想著她再病一病就好,這樣,這樣你便不會拋下我們母女了!”錢姨娘悔不當初,她縱是一直怨這個女兒,怨她為何不是個兒子,為何入不了唐永昆的眼,但當懷中的孩童真的停止了呼吸,再無法睜著那雙清澈的大眼軟軟糯糯地喚她姨娘時,她才醒悟,這個孩子,可是她至親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