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多了一跤坐倒在地面之上,深深地呼吸了幾下,眼光自然而然被他腹中之物吸引過去了。
它撓了撓腦袋,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試探性地將手伸了出去,去觸碰那未知的神秘東西。
它將手緩緩地伸了出去,可是在碰到那神秘東西之後,非常警覺,立即縮回。
它的眼睛又滴溜溜地轉了轉,隨即坐起身來,繞著那神秘東西轉了幾圈,隨即又將手伸出去,去觸碰那未知的藍色“石子”。
這次,它的膽子大了很多,在發現沒有異狀之後,便順手將那石子拿了起來,三下兩下,爬到了雪翼的肩頭之上,一跤坐倒,開始玩弄那神秘“石子”。
就這片刻,除了小白猿在動之外,他們三人都怔住了,誰也不說話,盯著小白猿的一舉一動,眼光中有困惑,有好奇。
“那是什麼東西?”還是無境打破了這片刻的沉默。
他的眼光閃爍著,充滿了好奇,顯然已猜到是什麼寶物了,早已心動,又如何不心情激盪。
根本沒有看到侍童動作,可是小白猿的手中那抓得緊緊的藍色石子居然出奇的到了侍童手中,就好像,那顆石子本來就安安穩穩地握在侍童手中一般。
小白猿呆了半晌,用手撓著頭,一雙圓眼困惑地轉個不停,在看到它的東西居然被侍童搶走之後,更是惱怒,跟他齜牙咧嘴,張牙舞爪示威,吱呀吱呀地叫個不停。
侍童盯著小白猿,厲聲道:“我說怎麼找不到了,原來被你給吃到肚子裡去了,貪吃鬼!”
小白猿似乎是以貪吃為榮,聽到“貪吃鬼”三個字,登時齜牙咧嘴地笑起來了,搖頭擺尾,大是得意。
侍童將手攤開,從無境和雪翼面前而過,最後又將目光放到了密林高處,看著那綢緞般的上空,搖頭輕嘆道:“這是生靈核!”
“這便是生靈核?”無境的臉上出現了難以扼住的興奮,臉上露出貪婪之色,垂涎欲滴,彷彿已經忘記臉上的抓痕了。
“幾次交手,她都仗著那柄花雨神劍,才勝負不分,哼哼……”他的臉上有淡淡的笑意,似乎有些難以掩飾的興奮。
雪翼倒沒有去理會什麼生靈核,反而將無境的表情看在眼中,不禁眉頭一皺,心道:“瞧他的樣子,肯定又是想到哪個漂亮的女子了?”心中有些莫名的酸楚與惱怒,道:“臭小子,你又想起了哪個女子?”
無境的手依然捂在被小白猿抓破的傷口之上,一聽此言,忙將捂在上面的錦帕拿開,看著上面的一朵朵血雲,笑嘻嘻地道:“這下弄髒了,你就去找那小畜生賠吧。”頓了一頓,又抬起頭,看著雪翼,大有困惑之色:“你這人當真奇怪,不去關心生靈核這種千年一見的至寶,卻問我想什麼?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想女的?”
雪翼一時啞口無言,氣沖沖地轉過身子,跟侍童沒好氣地道:“生靈核是什麼鬼東西?”
侍童先是一愣,隨即微微一笑,道:“是什麼鬼東西?是千年僅有的寶物。世間萬物,本就是自然而然生出的東西最為奇妙,生命繁衍,萬物更迭,其中奧妙,不是凡人所能瞭解的。這修煉的法器,也是一樣。人人都只知道去尋找異寶神物,修煉法器,可是真正不世出的法器,卻是將這種生靈核種下之後,開花結果,自然長出來的法器。”
“種子裡面可以長出法器來?”雪翼不禁向她的白羽望了一眼,眼中竟是好奇之色。
“忘憂谷有一柄花雨神劍,挺厲害的,能把我的金剛介打破。”無境的眼中,被一種堅毅的神情取而代之,似乎在說,總有一天,他的金剛介可以擋住花雨神劍。
他性子既倔強,又好強,能夠這麼當著別人的面誇讚一人,可想而知,那柄花雨劍的絕世威力,絕對不可思議。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可想而知,打破金剛介,必定是驚動天地,風雲激盪的一次劇烈激撞。
雪翼臉上神色變化不定,忽然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當真是百媚橫生:“難得你還會稱讚別人……”那秀美清麗的臉龐又掛上了三分失落,三分悵然:“那忘憂谷的師姐,便是你這些天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吧。”
她這句話一說完,神經立刻繃緊到了極點,一顆心撲通直跳,她抓著胸口衣襟,臉色白了起來,那狂跳的心不停地呼喊:“不是……”
可是,他將低著的頭緩緩地抬了起來,朝雪翼那彷彿期待著什麼的臉上掃了一眼,冷冷一笑,不置一詞。
雪翼繃緊的神經並沒有因此而放鬆,相反,她想起了那日山坡之上,無境對無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