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應,和旭盛擁懶的黑眸微縮,唇舌立即迫不及待地侵略她,他無法縱容,吻得又深又濃烈,像是要把他積存的愛意一併爆發。
石絮汝被他近乎粗暴的吻微震了下,呼吸亂了,感受他的身體不知何時貼覆上她的,是恁地熾熱而無法忽視,就像他的吻,狂風暴雨地襲擊,讓她徹底地暈在他的懷裡。
他霸道地吞嚥著她的氣息,蹂躪著軟潤的唇,狂風暴雨地襲擊,渴望幾乎要擠爆他的胸口,他無法控制——
“旭盛,你在做什麼?!”突地,壯大的女音響起,驚醒了兩人。
石絮汝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壓在會議桌上,就連裙子都被掀到大腿上,而他正錯愕地瞪著門外的人,喊著——
“媽?”
媽?她倒抽口氣。
基於姦情被撞見,兩人被召回和家主屋,兩老立刻開庭審訊,所有堂兄弟姐妹為九人小組一旁聽訓兼記錄。
長形的典雅餐桌,坐滿了和家所有家庭成員,沒人開口,只以眼神輪番打量著石絮汝。
而她覺得很丟臉,緊張到手心冒汗,胃快要抽筋,幸好有他在身旁,緊握她的手,稀釋她的不安,鬆懈的情緒。
“旭盛——”和父淡淡地開口。
“爸,公事上,我可沒怠惰,該做,該處理的事,已經都處理完畢,剩餘的時間是我自己的,我要怎麼做,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和旭盛推行表態。
“我又不是說——”
“既然是我的私事,那就不是總裁能夠干涉的事,請問我可以走了嗎?”再次打斷父親的話,還真的一副隨時準備走人的模樣。
然而,身旁的石絮汝輕扯著他,朝他搖了搖頭。
而這一幕落在和氏家庭成員眼中,皆頗為讚賞的互看點頭,表示一致透過。
和旭盛無奈何的雙腳交疊,看向坐在遙遠對面的父親,“還有事嗎?”
“在這裡,我是你爸,不是你的上司,不用跟我來公事公辦那一套,還有,我想看的是我的媳婦,不是你。你想走,請便。”和父這一回學聰明瞭。一鼓作氣說完話,完全不給兒子再次打斷的機會。
“你想太遠了。”和旭盛懶懶地回答。
他就怕父親談起婚事,無形中又給石絮汝壓力。然而,他這一句話聽在石絮汝耳裡,完全沒聽見他內斂的保護意味,她只覺不解——他不是跟她求婚了,甚至還喚她老婆?
難道說,那不過是口頭上的遊戲稱呼,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彷彿拉著她一道往下墜落……
“你說那什麼傻話?我親眼看見你們兩個在會議室裡做……做……”和母壯大的斥責聲到一半,變得好小聲好害羞,在數雙眼的注視之下,她輕咳一聲,端出當家主母的姿態,鄭重宣佈,“我兒子不可以是個對女孩子始亂終棄的混蛋,所以我要求你,短期內立刻給我訂婚,否則我沒有辦法對項小姐的父親交代。”
換句話說,今天這陣仗,只是要強迫和旭盛中獎就對了。先前苦無機會親眼目睹香豔火辣的畫面,用逼的也要把他逼進結婚禮堂。
他們等這天等很久了,就等著誰家的好姑娘來收服他們家這個放蕩次子,讓他願意把心思擺在總部,而不再只是停留在儀器公司這個階段;當初讓他到食品公司表面上是下放,以警惕他太過不拘小節的行徑,但實際上是在拘留他別離開宏圖。甚至是基等待他回總公司。
可誰知道,他像是脫韁野馬,一去不回頭,根本沒打算總公司。
“我說……你們可不可以給我們一點空間跟時間?”和旭盛語調懶懶的,但眸色已經透露不耐。
他可是很小心翼翼地在保護石絮汝,不讓她受到半點壓力,可他們偏是白目要在她面前談婚事……要是他老婆到時候跑了,他就把他們一個個登報作廢。
然而,石絮汝哪裡知道他心裡的盤算,他這種說法,等於是在她胸口狠狠打上第二槍,而且傷口更大,痛到臉色刷白還得強忍。
“你這兔崽子,我說一句,你就一定要頂一句嗎?”和母耍起狠來。
“我哪是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他要笑不笑地說。
“你這臭小子——”
“停!”身為二代裡頭的頭頭,和旭盛的大哥和見賢跳出來說句公道話,“依我看呢,先吃飯好不好?肚子餓容易火氣大,而且在項小姐面前上演家醜,把她臉色都嚇白了,不好吧?”
話落,屋內十幾雙眼同時落在石絮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