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2 / 4)

“逆子!放手!你敢逼迫為父嗎?”郎軒拼命的掰開了郎過的手指,不敢置信的說道。

“父皇,是你逼迫我的!”郎過似乎是中邪了一般,扼著郎軒的手腕上又加大了力度。

“來人哪!快別亂臣郎過拿下!”郎軒對著宮外大聲喊道。

“父皇,我勸您省省力氣吧!外面的侍衛都早已換成了我太子東宮的人了!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是不會進來的!”

郎軒聞言,氣血上湧,恨恨的說道:“好!那我就自己親生除掉你這逆子!”

說完,他雙手猛的抓住了郎過的手腕。兩人正在廝打中,郎過一低頭看見了自己腰間的匕首,他啞聲說道:“父皇,你要是再不立我為儲君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郎軒憤恨的說道:“怎麼?你竟要殺父弒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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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二百八十章:縱使相逢應不識(一)

第二百八十一章:縱使相逢應不識(一)

郎過悽然一笑道:“父皇,你的命現在在你手裡。立了我為儲君,我們就是好父子,如若不然的話……”

鋒利的匕首上,發著冷涔涔的寒光。郎軒感覺到一陣眩暈,當他冰涼的刀鋒真的切割在他的面板上時,他竟然有種如釋重負般的快感。

正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突然郎軒看見眼前寒光一閃,郎過的手腕猛的一顫,一把飛刀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什麼人?竟敢偷襲本太子!”郎過的腕上滴出了鮮紅的血液。

一個臉上蒙著黑紗的男子,佝僂著身形,從窗子上直跳下來。面紗後面,只露出了一雙陰翳渾濁的眸子。

蒙面人二話沒說,攔腰抱起郎過,飛身跳上了窗子。還沒等郎過反應過來,那人就揹負著郎過,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郎過怔怔的立在窗前,喃喃道:“師傅,真的是你嗎?你此舉到底是在幫我還是害我呢?”

陽春三月,本該是花紅柳綠、萬物欣然的季節。

鳳凰國內卻發生了一場宮廷政變。先帝郎軒離奇失蹤,有人傳說是被太子郎過所害;也有人說是被世外高人擄走。

郎過作為皇室唯一的貴胄,順理成章的繼承了皇位。他加封洛清荷為太后,移居慈寧宮。並嚴令鳳凰國女人不得參與朝政。

郎過即位後,在鳳凰宮內大興土木,修築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廣灩宮。宮城周圍十餘里,牆高數丈,內外兩重,外曰太陽城,內曰金龍城,殿曰金龍殿,苑曰後林苑,雕琢精巧,金碧輝煌。

郎過下令在全國範圍內廣選嬪妃入宮,一時之間,鳳凰宮內紅裙綠襖、鶯歌言語,不勝奢靡。

郎過則在那落英繽紛、蘭桂迭妍的宮牆內,過起了金玉堂中快樂多的生活,偶爾也會附庸風雅的寫些自我歌頌和訓戒后妃的詩句。

洛清荷本就病體懨懨,經此宮廷政變後,更有如雪上加霜。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郎軒不在了,無論是他是死還是活,清荷都覺得兩人的緣分幾乎盡了。

此時,隨是陽春三月,景色宜人。但是洛清荷卻終日足不出戶的呆在慈寧宮中,每日裡氣息奄奄。好在有雙兒的悉心照料和韓太醫的精心醫治,加之她心中想見淺淺一面的夙願還沒實現,所以她才勉強留著一口氣來,來等著母女團圓後,她也就死而無憾了。

卻說這一日,皇甫逸飛帶著淺淺和王神醫正在鳳凰城內四處打探。前幾日聞聽店小二說鳳凰國正經歷了一場鮮為人知的宮廷政變。先帝郎軒生死不明,太子郎過繼承王位。而新君即位後,加大了對鳳凰城的守衛。每日裡都有禁軍全副武裝分,成四路分別把守四方宮門。別說是人,就是連一隻飛鳥,恐怕也難飛進宮去。

本來,依照皇甫逸飛的武功,想偷偷進入鳳凰宮並不難。但是一則是宮內局勢動盪,他不想貿然行事,萬一事情敗露的話,他怕給清荷帶來殺身之禍。二則是他要好好探聽下郎軒到底是生還是死。所以,一行三人不動聲色的寄居在客棧之中。

淺淺思母心切,卻是無論如何也熬不下去了。

這一日,清晨醒來。皇甫逸飛見淺淺神情黯淡,忙關切的問道:“淺淺,你怎麼了?昨夜沒休息好嗎?”

淺淺流淚說道:“叔叔,我昨天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見我孃親她正站在懸崖上哭泣。她對我說,淺淺,娘真的支撐不住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娘就先去了……。”

淺淺說完,放聲痛哭起來。

一席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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