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莫問大開殺戒,也未必能闖出這鬼地方。
忙收斂心思,將身體放鬆,聽他二人說下去。
不料乾婆婆突然冷哼了一聲,“村長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怕事?他們二人喝了我的腐骨茶,只要離開這片迷霧林超過兩個時辰便會毒發,如果沒解藥,渾身無力,哪怕再高的功夫也使不上來,而解藥拽在村長手中。村長為何還膽小到連二人身份都不弄明白,便想著要將人殺了?難道當真封閉的霎時間太長,將村長的良知也完全封了?”
“你………”村長怒火中燒,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過來,眼睛裡迸著火,似怒,更象是嫉,“如果不是你做事當真叫我安不下心,我何必如此?”
白筱將眼開啟了條細縫,方看清這個被稱作村長的人,只得三十歲上下,國字臉膛,濃眉大眼,甚是英俊,不過此時面部扭曲,凌厲嚇人。
乾婆婆將臉別開,不看他滿是煞氣的臉,緊閉著唇不答。
村長見她如此,更是怒火沖天,“珠兒,如果你肯安安分分的嫁我為妻,我何需如此?”話落,竟抬了手去摸乾婆婆的臉。
白筱驚得差點睜大眼,這乾婆婆怎麼看也得過半百年紀,,而那村長只得三十上下,這世間的感情還當真叫人琢磨不透。
乾婆婆抬手一攔,開啟村長的手,“村長放尊重些………”
村長手臂一退之間,手中已多了一塊皮狀的東西。
白筱望著乾婆婆那張臉,越加驚得呆了。
乾婆婆哪裡還是什麼半百老人。
柳眉長眸,瑤鼻櫻唇,鵝蛋臉,面頰蒼白,少些血色,可能是長年戴著人皮面具,不見陽光之故。
眸子逞金褐之色,回眸間寒光四射,分明是二十上下的冷豔女子。
珠兒瞥了眼他手中面具,也不奪,冷冷道:“村長知道妾身信奉女媧娘娘,一世只嫁一個夫君。”
村長冷笑,將她拽得更近些,“如果姓容的對你說這句話,你是否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珠兒的臉色更白,冷冷道:“我不懂村長的意思,何況他不過是一個死人,村長何必拿他說事?”
“當真死了?”村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