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以前是想要,而不能要。
而如今出了這山坳,生死難料,還有什麼可以顧忌。
這時抱上,吻上,哪裡還捨得再分開。
她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對他的渴望,也不知該如何才能將他緊緊與自己絆在一起,只想著或許與他再親近些,再親近些。。。
環抱著他腰背的手,越箍越緊,緊的像是要將自己陷進他的身體方休。
強促的胸脯擠壓著她又軟的身體,她莫名的心安。
他的唇帶著滾燙的溼潤,以及他的獨有的氣息,將她思緒一點點抽空,慢慢合上眼,眼不能視物,口中的口中的感觸越加明顯。
唇間溫柔的摩挲越來越灼熱,到得後來,如同颶風捲過,熱烈而慾求不滿般的掠奪,耳邊再也聽不見滾滾急流聲,只有他粗粗重重的呼吸聲。
她被水衝散了的長髮未束,披散下來,髮梢隨風鑽進他半敞開的衣襟,輕輕搔弄著他赤裸著的肌膚。
將他騰起的慾望挑的層層飛躍,越加的難以把持。
持久的唇舌相交,吞噬了胸中最後一點空氣,才驟然分開。
他閤眼,仰頭輕抵身後樹幹,半闔著眼,望著她緋紅的面頰,深深喘氣,在這樣下去,當真要失控,她體力尚未恢復,怕是經不得男女之事。
她一得到自由,便依偎在他胸前,大口吸氣,聽見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一切都讓她真實的感覺到他在她身邊,這感覺真好。。。
目光迴轉,落在眼前起伏的胸脯上,唇角微勾,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對她的心,從他十四歲時對她便許下一定要娶她的諾言,便生怕委屈了她,輾轉六年,對她小心呵護,為她做他力所能及的一切。
這樣的男人,叫她如何不心動,如何不愛?
“莫問,你許我的事,可還作數?”她再不要回去做什麼公主,只要他。
他抬手輕撫她的泛紅的面頰,眼中柔情一片,足以將她融化,“自然作數,”即使是她前些日子中了毒,他無法為她解毒,也沒想過放棄,只想等待,等她可以與他一起之時,只要她願意,無論要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他這一世,只享守著她。
白筱轉臉,將被他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