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筱只起了個不用提東西的跟班作用。
看著籃子裡零零散散的東西,小聲嘀咕,“喂頭豬,何需這般麻煩。”
容華側臉過來,眉目舒展,似笑非笑,“難道你不吃?”
白筱頓時啞了聲,罵他,連著自已也罵了進去。
乾咳了一聲,這些東西買的再齊全,到了她手中,一會兒還不知能成什麼模樣,這時買的甚歡,到時怕是全無用處。
他雖然有易容,相貌平平,但天生具有的氣質仍十分惹眼,她實在不願與他在外面到處逛蕩,只盼能早些回去。
然他卻不緊不慢,全不著急。
迴路中,又將她拽進一家金鋪。
白筱甚納悶,不知是不是他平日少逛街,這時難得逛上一次,硬是要逛個夠本。
沉著臉杵在門口,不願動彈。
正在招呼客人的掌櫃見他進來,忙從身後櫃中取了個包裝精緻的錦盒,迎了上來,“公子,您要的東西已經做好了。”
容華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竹籃,接了錦蓋,將象木樁一樣杵在那兒的白筱拽了過來。
掌櫃的見白筱臉色不大好看,只道是他們小兩口鬧著彆扭,朝白筱陪了個招牌笑容,“公子對夫人當真疼愛得緊。這麼好的珠子,鄙人經商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夫人當真好福氣。”
他左一個夫人,右一個夫人的把白筱叫得臉青青紅紅甚是難堪,正想糾正,聽容華施施然的道:“應該的。”
白筱一口氣噎在嗓子眼上,作聲不得,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與他爭辯,只得生生憋著,好不納悶。
容華側眸看她,被她一眼瞪來,微微一笑,開啟錦盒,豔紅的絨布上託著一支做工極為精緻的梅花釵,釵上鑲著拇指蓋大小的南海珍珠,溫潤盈亮,被陽光一照,象攏了一層琉璃光霧,珠子兩頭各串了一粒豆粒般大小的豔紅珊瑚珠,那兩粒珠子不似珊瑚珠子,豔而不俗,似透不透,生生將那隻素釵點綴得生氣勃勃。
那兩粒珠子,與珠兒交與她的那耳墜一般無二,白筱入眼後,便移不開眼,感覺如同上次見到那耳墜一般,似曾相識。
胸間突然泛著不知什麼味道,難道他這釵子是為珠兒打的?
正在鋪子裡挑首飾的那位小姐,眸子頓時放了光,手中拿著的東西已然失了顏色。
未來得及多想,他己抬手抽了她髮間那隻被她撬了珠子的髮簪,將錦盒中釵子插進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