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臺?”白筱微微吃了一驚,她可沒想過在花樓當姑娘。
“你放心,琴聲登臺,不需要以面示人,沒有人能看見你的樣子,也沒有人知道你是誰。等你離開的時候,於你的名聲,絲毫不會有損。”胡月眼角掃過那把琴,如果這個叫小竹的姑娘肯幫這個忙,以她的琴技,便能幫夜月樓化險為夷,渡過難關。
而且名字都帶個‘竹’字,連名字都不必改。
白筱想了一陣,也正好用這個碧竹的身份掩飾自已的身份,躲過古越和風荻的追蹤,便點頭應了。
胡月滿心歡喜,向自已院子裡的那些知道白筱的事的丫頭下人吩咐了一通,不可洩露了白筱是才進園子的事。
將自已的琴借給她用,又親自將她安置在跑了的那個琴師屋裡住下。
便朝著玉竹房裡去了,碧竹換了個人,自然少不得要做些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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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客棧’二樓‘地’字號房視窗前立著個相貌平平的文儒少年,靜望著西越官兵走向城門方向的隊伍。
立在他身後的車伕兼親兵永順上前問道:“公子,他們離開了,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容華輕搖了搖頭,“風荻沒走。”
“什麼?永順望了望窗外軍隊護著的那輛風荻平日所乘的馬車,“那不是?”
容華離開視窗,到桌邊坐下,自行斟了杯茶,卻不飲,“他們來的時候是十隊人,現在離開只得六隊。”
永順數了數漸漸遠去官兵,不解的搔了搔頭,“是十隊。”
容華把玩著茶杯,淺淺一笑,“上次護在車前後的那四隊精英人馬,換了人,現在護在馬車前後的不過是駐‘平州’的普通士兵。”
永順聽他這麼一說,再看圍在馬車周圍的官兵,果然步伐遠不如前後六隊人馬步伐齊整精神,對容華更佩服得五體投地,“公子當真好眼力,那我們………”
“我們等。”容華端了茶盅,不急不緩的喝了一口,再望窗外,不知古越和白筱是否已安然遠離。
不知白筱會不會拒絕古越,想到這兒,心間針扎一般的痛,將手中茶盅握得緊緊的。
“太子既然有信函傳來,說又從二公主那兒得了兩株相思草,我們為什麼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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