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擦過她的面頰,落在耳根處,眉頭微斂,頓了頓吻落下去,低聲問道:“後悔了?”
白筱深吸了口氣,“不玩了。”說完便將手縮回來去推他。
“玩?”他面色一僵,盯著她側過來瞪著他的眼,眸子裡閃著怒意,腹間燃著一團火,身下更是漲痛難耐,她居然說在玩?
白筱撇嘴,手指在他後背戳了幾下,戳到哪兒,他哪兒緊,“男女之事,被你做得如同衝鋒陷陣,你當真是個人才。你處處戒備,這二人之事,還有何樂趣,不如就此打住。”
他蹙緊的眉頭,赫然鬆開,剛聚攏的怒意瞬間消散,失笑出聲,眸子亮如星辰,“你惱我這個?並非當你我之事為兒戲?”
白筱扁嘴不答,雖不是兒戲,卻也當不得真。
“對不住,我………還不習慣女人………”古越深吸了口氣,慢慢撥出,盡是讓自已放鬆。
白筱心間莫名的一酸,愧疚之意瞬間湧上,垂下眼瞼,掩去眼裡的閃避。
他看著她輕顫的長睫,重新向她耳後吻下,腿擠在她腿間,分開她的腿。
她只覺得身下有硬物抵向自已敏感處,驚得忙撐開些。
“又怎麼了?”他納悶抬頭。
“你………你………就要進了?”白筱動了動,腿間觸到他那處,忙停了下來,不敢再亂動。
“什麼?”他哭笑不得,又好氣又好笑,猛的將她肩膀扣住,摁在床上,強硬的將她的腿分開些,身子往下一沉。
白筱只覺他那處向她硬生生的抵來,臉色大變,閉了眼,驚叫出聲,等了一陣,不見他有動靜,睜眼看他。
他緊盯著她,身子又是一沉,嚇得她又緊閉了眼,慘叫連天。
白筱等了陣,又不見他有動作,體內也並沒有異物進入,只是身下被他淡淡的抵著,暗鬆口氣,又自睜眼。
見他無語撇臉,“把男女之事做成殺豬般的鬼嚎的,你也確實是個人才。”
白筱又羞又惱,“哪有你這般猴急的?你不解風情也就罷了,倒怪我鬼嚎。”
他看了她半晌,終於忍不住失笑出聲,將身下又抵了兩抵,在她未叫出聲之前,伏身在她耳邊,戲笑道:“你裡得象粽子一樣,怎麼進得?自已迷糊,倒怪我猴急。”
白筱一愣,往下看去,二人穿得齊齊整整,身下也是隔著衫褲,確實是進不了的,臉剎時間紅過耳根,握拳捶他,“哪有你這般玩人的?”
古越哈哈一笑,心意盪開一陣春意,喜極了這丫頭胡鬧的那股子蠻勁,其實女人有時也甚有意思,將她攬緊,“不知不解風情的是誰?”
“半斤八兩。”白筱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好死不死,怎麼尋了這麼個辦法,讓自已陷於難堪之中。
古越‘哧’的撇笑,半斤八兩,算是吧。
這麼一鬧,他反去了初時的戒備與不安,身體鬆軟下來,撐了頭看著她漲得通紅的臉,心裡軟軟綿綿,眸色黯了下去,眼底深處的那抹藍黑亮得撩人,“這般模樣方象個女子。”
白筱唇瓣慢慢咬緊,明明和容華一般的模樣,卻怎麼看怎麼不同,生生是另一種極致的誘惑,也難怪香巧對著他和容華會左右搖擺,也難怪他那般對待她,她仍不捨得死,死活要與他糾纏,怕是連香巧自已都沒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他見自已稍一停頓,她便跑神,也不知神遊到了何處,勾了勾她的下巴,“想什麼呢?”
白筱想也沒想道:“我在想,香巧應該是愛你的。”
古越濃眉一豎,臉色沉了下來,“看來,你當真閒得厲害,居然還有空閒想別的女人。”縮手回來,去解她的衣裳。
白筱這才醒起自已說了什麼,差點咬了自已舌根,他不待見什麼,偏偏要說什麼,不是自找麻煩,忙捉了他的手,“喂,你急什麼?”
“再不急,你不知還要想些什麼鬼東西,這事還怎麼做?”他從來沒解過女人的衣裳,以前辦事,都是用撕的,這時脫起她的衣裳來,十分不順手,扯了幾扯,沒能解開,便有些不耐煩,揪了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白筱忙用手護住,嚷道:“不許弄壞我的衣裳,我可沒多的衣裳換。如果你弄壞了我的衣裳,別指望我會穿你那些莽手下買來的花裡鬍梢的東西。”
“嗤,還真挑剔。”古越撇嘴,手上倒是停了下來,當真沒敢再撕扯她的衣裳,“你脫,還是我脫?”
白筱忙道:“我脫。”
古越挑眉,當真將身子撐了起來,可以容她除衫,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