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需等到現在。”
白筱又是一愣,真的迷惑了,“既然如此,那些活屍與珠兒又有何關係,為何說你做出來也是助她?”
香巧瞅了白筱半晌,哈哈一笑,爬了起來,重新恢復了自信,也走到桌邊坐下,“我可以告訴你這裡面的關係,不過我們做個交易。”
白筱沒想過有白吃的晚餐,“說來聽聽,看你條件可行,不可行。”
香巧端起方才潑掉一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你不能嫁風荻,也不能嫁古越,更不能嫁容華………”
白筱本沒打算嫁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故作為難,“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我想問你,你們發現了多少活屍?”香巧指尖拈了杯中一片茶葉慢慢輾搓把玩。
“你無需知道。”白筱心裡七上八下。
“你不說也沒關係,既然能被你們發現,想必數量也不少。”
香巧笑看向白筱,突然向她湊近些,“雖然不知道有多少活屍,但我知道,這京裡能讓人用活屍對付的人,夠份量的只得容華和古越。如果你不答應,容華和古越就得死,你別說你不在意他們。”
白筱淺淺一笑,“你說對了,我還不在意他們。”
香巧微愕,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容華和古越是人間龍鳳,任哪個女子見了,都想得而不能得的。
那二人偏那麼護著她,她會對那二人全無情義?難道世間真有狠心無情至此的女人?
但如果她當真對他們有情,又怎麼會舍他們回北朝?
香巧搞不懂眼前這個小女人,“如果他們死了,南北朝也就完了,你會落在北皇手中,任他作賤,你應該知道,他把你養大,就是想要你………他會用你練他的邪功,慢慢將你吸乾,你將生不如死………”
白筱臉色冷了下去,也向她湊近些,唇角掛著寒意,“好,我們就做筆交易,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如果你不實話實說,或者,不能讓我滿足,你也等著生不如死。”
香巧經不住一哆嗦,想著北皇的手段,心砰砰亂跳,“好,我會盡是的滿足你,但如果我當真不知道,也無能為力。”
白筱輕點了,微微一笑,“那些活屍是誰弄出來的?”
香巧搖了搖頭,“不瞞你說,我當真不知,當年我是偷學珠兒的巫術,但是做活屍的符咒必須要楚巫氏家族的傳人的血,當今巫氏家族只得珠兒一個,我沒有她的血,如何做得活屍。”
白筱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眼,不放過她臉上一絲表情,還容她說半句假話,“為何說珠兒沒這本事?”
“做活屍不但要有血,而且做符之人,本身就得是半人半鬼,通得陰陽,珠兒活生生一個人,不通陰陽,怎麼做得?”
白筱絞著腦汁,自已所見過的人,有誰識得陰陽,最後腦海中定格在兩個人身上,一個是她兒時去尋過的那個製藥的道士,另一個是在西越時給她看相的那個算命的,然這兩個人現在又去哪裡尋找,“還有誰會這巫術?”
香巧毫不猶豫的搖頭,“沒有人了。”話說出了口,突然想到什麼,眸裡一明,接著暗了下去。
“你說謊。”白筱沒放過她眼裡的變化。
“我確實沒騙你,當年我偷學珠兒的巫術,被珠兒發現,按我們族人的規矩,要將我火焚。是北皇帶了我離開,因為珠兒不能離開太平村,我者得保了性命。”
“所以你才被北皇所用?”
香巧點了點頭,“你認為北皇會那麼好心,隨便出手救人?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帶我出太平村,自然也不例外。”
“難道是要你做活屍?”白筱試著相問。
“是,他不相信只有珠兒的血才能做,曾讓我試著做過,結果失敗了。他也無可奈何,才將我送來南朝。”
“那這和珠兒又有什麼關係,為何說你做出來是助她?”
香巧冷笑,“活屍要珠兒的血能做,自然得她的血才能喚醒活屍,不過得全身的血。你說珠兒和活屍有什麼關係?”
白筱驚撥出聲,“珠兒的命,就是那些活屍的命,她活,活屍死;她死,活屍活?”
香巧臉上露出恨意,“不錯,想必她還不知道活屍之事,否則她且不會拿著這個去威脅容華。”
白筱心裡沉甸甸的,難道容華護著珠兒,是因為這個?如果他圖的只是這個,為何要那麼珍藏著她的耳墜。
“古越當年為何自殺?”
‘當’的一聲,香巧手中茶